都没有看哲朗
眼。
她连续按
三下快门。
“在做什
哪？”哲朗问道。
理沙子不答，转来转去地寻找拍摄角度，找到就按下快门。
“再往上看点，身体再往右靠靠。对，就是这个姿势。要自然，表情无所谓，怎样都好。”
这拍几张后，理沙子打开相机盖换胶卷。
“喂，理沙子，”哲朗再次叫道，“你没听到吗？喂。”
理沙子像是故意耸耸肩，深深叹口气。“听到。”
“那为什不回答？”
“不想回答。拍照
时候
想尽量集中注意力。但现在不行，已经没法集中。”理沙子坐到角落沙发上，“怎？有什事？”
“问你在做什呢。”
“看不就知道？在给美月拍照。”
“为什要拍照？”
理沙子轻轻耸耸肩。“没什特别理由，只是想拍就拍。不行吗？”
“原本没什兴趣。”美月说。她不知什时候披上衬衣。“这样胸本不想露出来，可理沙子说可以把现在样子留下来。确实也是，要是不注射激素，就会变回女人身体。努力到今天好不容易才练成肌肉，想想也真是可惜啊。”
“不是在为美月拍纪念照，只是在做个摄影师应该做事。美月身体也有这样价值。”
“真吗？”美月挠挠后脑勺。
“你不会是想在什地方发表吧？”
“现在还没这个打算。”
“现在？”哲朗复述道，“以后也不行，你知道现在是什状况吗？”
理沙子像赶苍蝇样厌烦地摆摆手。“知道。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哲朗想再次叮嘱她，理沙子却像是被弹起来样，飞快地摆出拍照姿势。
美月叼着烟，正要点火，见状像是被吓着，停住手。理沙子把这幕也拍下来。
“没关系，把火点上吧。不看这边也没事，爱怎吸就怎吸，放松就好，也不用摆什造型。”
快门声接二连三响起。美月就像和着笛声起舞蛇样扭动身体，动作既妖艳又略带粗犷。理沙子像被迷惑得眼花缭乱野兽样，围着她左右打转。两个人动作和表情默契异常，各自用兴奋心情感染对方，同时又因为对方营造氛围而陶醉，她们制造出这样循环。别人似乎无法涉足她们两人组成世界。
“对，这样就好，盘腿坐着就好。像个男人样，展示出你男人面，让看看，只让看。”
哲朗边听着理沙子话，边从冰箱里取出罐啤酒，走出客厅，推开卧室旁储藏室门。
说是储藏室，但只有四叠大，房间平面图上标示是附赠房。像是免费多得个房间。没有标示成般房间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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