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醉意,“那时……是怎回事?们可真没想到会那样。”
“行!”哲朗皱起眉头,“你们也该适可而止。同样话要说多少年?也该忘吧!”
“忘不!”安西用大如足球手套般手拍拍桌子,“当年师兄们骗,说如果加入,绝对能拿第,才把坚持练到高中柔道扔。早知道拿不冠军,就不玩橄榄球接着练柔道,没准能到巴塞罗那呀亚特兰大呀……”
“至少拿块铜牌,对吧?”须贝叹气,“这话开头可就长。”
“灌他酒,让他闭嘴!”松崎笑着说。
哲朗脸索然。只拿啤酒瓶胳膊伸过来,是早田。哲朗端起杯子。“高仓今天晚上也上班?”早田声音低沉。
“嗯,去京都。”
“京都?”
“说是花道师父造豪华会馆,举行落成典礼,她去给杂志社拍照。”
“哦。”早田点点头,喝口酒,“真能干!摄影师这行当男人做起来都累。”
“她说自己喜欢,不觉得累。”
“也是。”早田又点点头。
“高仓不来,可真没劲呀。”安西已醉得口齿不清。
哲朗妻子理沙子曾是橄榄球队经理,旧姓高仓。她和哲朗已结婚八年,伙伴们仍用当年姓来称呼她。
“日浦也好久没见。”须贝若有所思。
“日浦……真想她呀。”安西又拍下桌子,“那家伙可不像女经理,规则呀赛程什比咱们还在行。”
“说起来,日浦还常常教安西规则呢。”须贝点点头说。
“虽是女人,可真不起,还跟教练认真讨论过战术呢。那家伙现在在干什?”
“听说结婚生子。”哲朗开口道,“理沙子说。但她俩也只是三年前打过电话,之后就没联系。”
“女人结婚,交往圈子下就变。”须贝说。
“男人也会变。”松崎表情很认真,“中尾这小子今天又没来。结婚就忘记老朋友,变成模范丈夫。”
“他老婆很厉害,”须贝接过话茬,毫无意义地压低嗓门,“富家女果然难伺候,得乖乖听话。倒插门女婿真不容易。”
“哎呀呀,咱们引以为豪跑卫也没逃脱老婆罗网呀。”安西把酒瓶拉到手边,想给自己斟酒,瓶子却已空。
聚会十点结束,前橄榄球队员们在饭店前道别。以前会接着去第二家、第三家喝酒,如今已没人开口提议。他们都已成家,时间和金钱都已不能自主。
哲朗和须贝起朝地铁站走去。
“真不嫌腻,还是那些话。”须贝说,“说总说那个射门,提起你总说最后传球。错过冠军也懊恼,可都过去十三年,难道还放不下?”
哲朗默然笑笑,心里很明白安西、松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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