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阳酒徒郦食其醒来时,便见灯火如豆,时间,头晕眼花,抽搐恶心。
而那位旅人在床边叹息说自己酒太烈,没能劝你少唱点,真是太对不起。
说着,心虚地给他倒杯水。
忘记这是头道蒸酒,里边是有少量甲醇,还好这家伙抗不住这种高浓度酒,并没喝多少,这快就醒,看来问题不是很大,自身能代谢掉。
啧,差点翻车。
边郦食其回味下美酒,立即说自己没事,能尝到这样好酒,他死而无憾。
严江于是请他去咸讨生活,这样就能经常喝到这样好酒。
郦食其有些浑浊眼睛狐疑地看他眼,虽然知道这位肯定不是寻常人家,但这直接就能说去咸阳居住,肯定不是般人。
他深思数息后,还是委婉拒绝。
严江坐在边,淡然地倒起杯酒,放在唇边,开始背诵:“当今天下,秦之苛政已行天下,六国人心莫不思变,虽有秦王镇压天下,然闻秦王以衡石量奏书,日夜不得休息,如此贪於权势,必难长寿,待其身死国灭,自当……”
“你、你住口!”郦食其又惊又怒又惧,这些、这都是他酒后妄言,自己都记不清楚,你这人居然还能背下来,什人啊这是!
严江微微笑:“何必惊慌,见先生所言,字字珠玑,正想呈于上听,劝诫王上珍惜身体才是。”
陛下在边翻个白眼,阿江真是当它不存在啊。
郦食其强自镇定道:“秦王手下能臣何其多,你未必便能见之,便是见之,也未必能得其恩宠,何不忘记此事,权当无此事呢?”
他头脑很快清楚起来:“求士需得心诚,强求不得。再者,如今李斯在朝上家独大,若定要随你去咸阳,便不怕阳奉阴违,与你之敌连手?”
“与之敌连手,谁?”严江微笑道,“这朝中诸臣,怕是没几人愿与为敌呢。”
说着,他捧起边陛下,在对方面前抖抖。
“……”
那天半夜,门吏悲呼长啸之声,传尽整个里村。
郦食其弟弟郦商只是在隔壁翻个身,都没起来看下。
大兄喝酒就喜欢发酒疯,也不是第次-
“喝酒误事!”郦食其拍着大腿,痛不欲生地驾着头老朽牛车,向咸阳奔去。
“说这话你倒是把酒还啊,”严江骑着马,在边劝诫道,“说,这酒有毒,喝多伤身。”
担心把这老头毒死,严江把没剩下多少浓酒再微蒸次除甲醇,但他又没有仪器,谁知道有没有除干净。
“此乃你予吾之入秦酒资。岂可退还!”郦食其说得义正辞严,“你身为次卿,岂能无信?”
严江懒得和他磨嘴皮子,只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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