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人危难。”
说着,便提起他这些在帮助被欺负弱小,斩杀豪强,不得不在列国游走躲避事情。
墨家阳城役,数百直系弟子战死,各地传承分成三派,相里墨归秦,成为秦墨,主发明制造;齐墨心研究哲理;楚墨则是得到剑术传承,各国有名游侠几乎都和他们有关,如今墨家兼爱非攻名声,几乎全靠他们楚墨维持。
严江自信笑:“阁下错矣。”
“何错?”庆离低声问。
“所谓凭心而行,行侠仗义,不过是你仗着剑术出众,以强凌弱罢,”严江轻轻笑,“远不说,你听信人言,动辄杀人时,可有次听过死者辩解?”
“将死之人,必然巧舌如簧,拼命推脱,如何能信?”
“若是非能这样分清,天下怕是要凉啊,”严江笑,就问句,“若你是燕惠王,可会招回乐毅?”
“当不会,燕惠王听信谗言,招回乐毅将军,使灭齐功败垂成,此昏君之行!”庆离断然道。
当年燕将乐毅已经把齐国全境拿下,只剩下两坐孤城,新燕王继位后,果断招回乐毅,派堪称历史上倒数第名将劫骑来接任,让田单成功复国。
“那燕惠王后来虔诚认错,亲笔求乐毅归国,可算是知错能改之人?”
“这……”庆离时踌躇。
没文化真可怕,严江喝杯酒,也有些感慨,继续忽悠道:“又说,邹忌为齐国变法图强,讽齐王纳谏,可是良相?”
“当然是。”
“邹忌嫉妒田忌孙膑,让两位有功之将流亡楚国,可是妄人?”严江又问
“……”庆离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所以是非对错,岂是三两句说清楚?”严江轻蔑笑,淡淡道:“当今燕王,其人量小反复,其所行国策与韩国不相上下,不沾还好,沾之,必死无葬身之地,则会牵连无辜无数,你且看着。”
“太子丹这些日子治理燕国,广招名臣贤哲,还是有昭王之相。”庆离勉强辩解道。
“你这说得就可笑。”严江觉得这是辱昭,“他若有昭王十分之雅量,也不会在秦国闹成那个样子。”
话说燕国也不是没有能人,奈何猪队友,太多、太多!
如果赵国还是可以有救话,燕国那就是真是垃圾堆,明珠难现,也就燕昭王时阔过会,而不管从昭王向下还是向下数,都能数出让人瞠目结舌骚操作,那数量,比六国加起来都多。
燕昭王是太子丹曾祖父,这也是个能人,他还是公子职时候,父亲燕王哙老年痴呆,被国相子知骗着搞个“禅让”闹剧,居然直把王位让给子知,结果子知为王三年,把燕国弄得天怒人怨——怨到齐国打过来时,大家争相开城门相迎,燕国灭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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