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苦茶和着奶盐
起煮，正好中合其中
苦涩，再合适不过
，虽然肯定是比不过现代蒙古人爱喝金花茶，但这少年也没地方比不是？
少年看都没看那把小刀，明亮眼睛在胡椒和茶叶之间徘徊，无法决定，最后竟然可怜地看着他，仿佛在祈求样说：
实在没法选啊。
严江忍不住笑出来，这少年也是有趣：“这样吧，你给讲讲草原事情，便把胡椒也给你半。”
李左车已经先心痛：“草原有什
好讲，也可以讲啊！”
少年白他眼，转头非常感恩地向严江拜谢：“感谢这位贵人慷慨，定将知道全数告知您！”
他完全不理李左车抗议，先说他名字叫乌氏倮，乌氏戎是西戎支，草场在祁连山不远处，戎人贵族喜欢中原好物，乌氏便从中原买来美器献给戎王，再用戎王赐牛马继续贸易，他们牵来马就是戎王赐予。
“祁连山远在秦国西境，离代地近两千里，你们竟然跑这远来赵地贸易……”严江也是很佩服，这种部族，简直是天生商人啊。
少年微笑道：“秦地物器大而笨重，丝绢色彩暗淡灰黑，不华不美，兵戈又不愿意卖给们，所以都不与秦人生意往来，相比之下，草原贵人们皆爱燕赵之物，若是有齐国美器是最好，可惜们走不那远，否则倒是可以去。”
听到秦地商品被如此嫌弃，扶苏有些脸红，小声道：“秦物坚固耐用，那些华而不实之物有什好。”
陛下在边点头赞同。
“你们不是有话说，人人都有爱美之心，”少年耳尖地，立刻解释道，“喜欢美好东西，有什不对呢？秦人严苛，入秦经商便收重税，去年还让们献牛马去观秦王亲政，那里器物又贵且丑，们又为何要和他们交易呢？”
扶苏被说住，求救地看向严江。
严江却完全没有为秦国说话意思，反而拍手笑道：“是如此，商如水，农如土，土无水则禾不生，国无商则民不富。”
“那什是火金土呢？”扶苏很没面子，想把话题转开，五行之说在战国已经是人尽皆知。
严江心想给他普及下家国运行也好，便用比喻道：“士子如火，兵将如金，工匠如木，商贸如水，佣耕如土。兵卒自农人而出，为土生金；士兵保护家国催生商人，为金生水；有商人才有工匠货物，水生木；士人治天下若天下定，才有农耕，为火生土。”
至于“木生火”这种工匠怎生士人，他时编不圆，便直接略过去。
好在周围人还体会不到这种高深境界，都陷入深思，没个人想到这点。
想到这点陛下不能说话，就憋得很难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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