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差荇菜,左右流之。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。”
可是秦人打过来,长平死好多好多人,清澈河水被染得血红,从此有丹水名字,父亲和弟弟被征去打赵国,再也没有回来。
“雍都,到雍都!”有人大声呼唤。
才到雍都,还有那远啊,真能走到?
“娘,闻到肉味。”儿子突然低声对荇菜说,然后飞快地跑开,他鼻子特别灵,好多次都偷走别人藏起食物,这才让她们母子两坚持走到这里。
看押秦吏没有阻止,这在野外但跑远追不上队伍,就会沦为野人,野人是可以被随意抓走贩卖对象,甚至在这虎豹成群群山里,不小心就被叼走。
男孩飞快顺着味道跑到处灌木之后,他已经饿红眼睛,只看到熄灭火堆上,挂着块上好大肉,流溢着油脂,漂浮着无处躲藏香味,他甚至没有多看周围,就已经把扯住那肉块。
下秒,肉被扯住。
男孩也呆住,甚至忘记松手。
咬住肉块角大老虎轻轻摇着头,仿佛想扯下自己食物,又不敢太用力,转头看另外人,长长尾巴勾起,不时戳着那人。
“给他吃吧,花花,还有很多呢。”身长玉立青年揉把老虎硕大头颅,老虎舒服地咕噜声,放开嘴,在对方手里使劲蹭蹭。
“你们是屯留迁民吧,”青年似乎见得多,微微笑道,“前方百步处有小港,你们用屯留验传可以领到袋麦。”
他解下腰间个羊皮水袋,温柔地递给他:“这水是热,你暖暖身子,慢慢吃。”
男孩似乎回过神来,看眼肉,又看眼水袋,飞快跳起来,大声喊着母亲,跑出去。
“这个世界,能好好活着就是幸福啊,”严江叹息声,继续撸着老虎,“这最后批迁民送走,也得快点回陇西。”
离秦王来雍都还在四个月,这几个月是准备关键时间,反正东西已经到手,差不多该抽身。
花花不能理解,只是把面前肉向他推推。
“不,让陛下看到沾油,搞不好会猜到什,哄它可费劲。”严江使劲撸两把,又抱着老虎,将自己埋在它浓密毛皮里,“先回去,你自己好好玩,等回陇西再给你好好洗个热水澡。”
大老虎满意地咕噜着,伸个大懒腰,翘起屁股,展露出自己美好肉体。
严江被迷得都有点想带它回家,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,现在是舍鱼而就熊掌,要是放起,搞不到就鱼和熊掌起没。
他狠下心,看着乖乖等在原地花花,头也不回地走上官道。
向前十几丈,就看到群罪民围在河港处,小心地收着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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