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青秀与安娴同到追云峰,刚请安峰主用茶,便有客人前来。
来人辈份还很大,就是此次远征两位主事大长老,严昭与白水仙。
“看把你们急得,”安娴神情不屑,修长手指把玩着薄胎瓷杯,身上剑意又开始蠢蠢欲动,“又不会拿他如何,这样小孩子,可是满足不。”
“不要这大火气,还有,你这是什打扮?”白水仙先是安抚,然后看着安娴那诡异白裙长靴问,她上衣下摆及腿,白裤贴身,虽然不伦不类,但安娴那气质身材,就是扛住所有怪异打扮,让她怎穿都高贵不凡,宛若神女。
“在为亡夫守孝,有甚不对?”安娴淡淡问。
“你和白旒已经和离百年。”严昭皱眉,大为头痛。
“这就是你们没有告诉他死原因?”安娴将手中茶杯放下,抬头反问,她目光泓泓,宛如秋水,冰冷又清澈,如她剑意。
“够,你在怨恨谁?当年是你要走,”白水仙提起自己徒弟死,她何偿不是肚子火,冷哼声,“他这些年心魔丛生,行事偏执出错,更强渡大天魔劫,倒想知道,他用来提升修为上古妖血是谁给,怎可能全然躲过小管青女眼睛。”
“走,是有大事要做!血是给,他说要做种新药,出来青帝峰就能成诸峰之首,他也会有更多资源,”安娴忍不住又拿酒出来咕咚大口,“所以这些年也没回去,就在这里为他收集上古妖血,还总担心他不够。”
“你们总是顺着他。”严昭摇头,也不知道该说什好,终是叹息声,“人都死,此事便至此打住吧,他活着也难熬。”
严昭最后句让安娴无法反驳,她低笑两声,沉默下来。
没错,说这些又有何用,当年白旒救过那多人,剑峰上下,她算是被他治过次数最多剑修,可是最后却没有人救得他。
她只会杀人,不会劝慰,更不会为人治疗心伤——这些都是白旒最擅长。
她留在云天域,除身上任务,也是想证明当年事情是有黑手利用,他虽然有错,但却不是主因,只要证明这点,他应该就可以走出心魔。
但是……
她猛然将酒囊甩出峰外,化光离开。
这事不算完,她会抓到谁是推手,然后将他用千剑万剑片片剐下来。
“不去劝你徒弟?”白水仙看着严昭。
“她现在是需要找人打架发泄,身有重任在身,不能受伤,”严昭摇头,“还是让尤八爪去吧。”
白水仙点点头,才对在边装做什也没听到风青秀低声道:“这些日子你可不要离飞来峰太远,怕是有事将生。”
风青秀点头表示知道。
白水仙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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