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情况。”
“是某家公司非法行为吗?”
“不,不是那种,是凶杀案。”
“啊?”玲子瞪大眼睛。这个回答令她极其意外。
“六月十号晚上发生凶杀案,凶手现在还逍遥法外。们正在调查相关人员当时行踪,岸田要作先生也是其中之。们问他当时去哪里,他说到您这里来,所以来确认下。”
玲子长出口气,但心跳还没恢复正常。
“是吗?这些事公公都没说过。”
“他可能是不想让您担心吧。般人要是听说自己跟凶杀案扯上关系,都会害怕。”
“是啊,现在心还跳得厉害呢。”玲子抬起头来,“要是这件事,倒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您,那天晚上,公公确来。他八点左右来,九点多回去。之后就不知道……”
加贺微微笑,说道:“岸田要作先生说,他离开这里后,在新桥酒吧直喝到深夜。这件事已经确认。”
“太好,也就是说他有不在场证明。”忽然,丝不安掠过玲子心头,她感到自己表情明显僵硬起来,“在电视剧里看过,这种情况下家人证词都是不可信,是吗?”
加贺苦笑道:“不是不可信,而是可信度比较低,因为有包庇可能。”
玲子这才明白刑警为什揪着六月十号不放。他怀疑玲子说谎。如果家人之间只是统口径,肯定经不住他这样追问,最终会露出马脚。
“加贺先生,请相信。那天公公真来,没说谎。”玲子竭力解释。如果要作有杀人嫌疑,不知邻居会用什样眼神看自己,翔太也可能因此被欺负。
“您要是能证明就好。”加贺说道。
“证明……”玲子试图回想六月十号发生事情。有没有什东西可以证明要作那天来过呢?
“记得岸田先生是十二号拿来这个东西吧?”加贺拿着陀螺,上面有黄白两个同心圆,“要是他十号来过,为什当时没带来?真让人想不通。”
他疑问不无道理,陀螺可能会成为要作十号没来证据。玲子着急起来。
“不,公公十号就拿来。”
“十号?但前几天您还说是十二号。”
玲子摇摇头。“十号就拿来,但忘带陀螺线。”
“陀螺线?”
“他发现忘带线,便没告诉们他带陀螺事。但是翔太……儿子调皮,去翻他提包,发现陀螺。问他怎带着那东西,他说是朋友送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他本来想把陀螺送给孙子,却忘记把陀螺线放哪儿。”
“嗯,他说放在办公桌抽屉里,过两天就带来,那天就把陀螺拿走。”
“所以十二号他把陀螺和陀螺线起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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