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阴影。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跳动,到无法承受地步,张俊脸变得惨白无色。他撑把书桌才没有跪下去,额角汗水滴落。
平时他以为他和裴衍五五开,没想到……
他全力释放信息素,也许可以勉强抗拒会儿,可是Alpha信息素不是他想释放就释放,他想张扬就张扬。
他不在发情期,有心无力。
苍青色信息素却在无穷无尽地压过来,占领房间里每个缝隙,仿佛纯黑而华丽星辰盘旋在他房间。
星盘中央已经结成个巨大茧。
那把椅子上人。
密密实实,不厌其烦,不留余地,被包裹起来。
裴衍每走步,他们之间联系都变得更紧密。苍青色信息素从他身上张离,在半空中牵扯出平滑细丝,千缕万缕地联系着另头茧,潮汐样奔流与汇聚。
他走过去,融入,像是被生生扯开两个部分,在越来越强结合中合二为。
屋子里Alpha信息素密度已经到鹤望兰承受不住地步,他用尽力气拍下开关。
啪!
屋中灯光大亮。
晦暗而流动阴影消失。
他们不是真能看见信息素,只是某种程度上强烈通感。当大脑专注于视觉时,这种通感就会失效。
鹤望兰抬头望去。
裴衍走到洛行云身边,长身玉立,很自然地将手臂搭在他肩上,保护,统治,和占有。
“在干什?”他又问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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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行云在鹤望兰胡搅蛮缠中,吃点苦头。
他始终闻到股浓烈鸦片香,但并不令人麻痹或者快乐。他反而出现很强烈排斥反应,窒息,喘不过气,胸口钻心疼。
他能忍,也惯于应付,没有表现出异样,但其实后颈与心脏痛到窒息,连感官都模糊。
以至于裴衍刚进来时候,他全幅注意力都在抡台灯上,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什。
直到鹤望兰退开,股奇异木调香味涌来。
座生长在海中黑森林,清爽,深沉,勃郁,而又静谧。
洛行云贪婪地吸口,身体疼痛被抚平,焦躁不安也轻易地瓦解。
他坐在那里,安逸闭上眼睛,条件反射地用深长呼吸抚慰自己,那座森林似乎取之不尽。
突然间灯光大亮,头顶笼罩下道阴影。
他抬头,对上双幽邃眼睛,极深旋涡。
外面下雨,秋寒,高大冷峻Alpha穿着件兜帽卫衣,底下是牛仔裤,带着身潮湿和寒气。他好像说什,洛行云昏沉间,只看见他嘴唇在动,却无法理解。
Alpha见状,倾身,在他耳垂上用力揉把:“醒。”
森林,大海,秋天。
洛行云下子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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