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追究。只是在天庭中，你只能做个散仙，天庭也只当没你这个散仙。极东
海上有个岛，你自去那里过活吧！」
躬身道：「多谢玉帝。」退出
灵霄宝殿。
引进殿小仙使还在门外，向他道：「向你打听个事儿，衡文清君现在何处？」
小仙使木然抬头道：「什
衡文清君？」
道：「微垣宫司掌文宗衡文清君。」
小仙使道：「司掌文宗是掌文天君陆景，他住在微垣宫。天庭没有衡文清君。」
寒雪压顶。
身边有个声音喊：「宋珧、宋珧。」
转头，看见碧华灵君。顿时扑将过去，扣住他膀子问：「衡文呢？」
碧华灵君扬眉看着：「你倒好意思问。」
碧华灵君毛病是，你越急他越慢，你越急火攻心，他越悠闲自在。
他慢吞吞地将引到个僻静地方，慢吞吞地找块石头坐下，才慢吞吞地道：「你那天感天动地地爬去凡间灰飞烟灭，其实你刚出南天门衡文便已知道，赶去凡间时你眼看没救，他也开始犯傻，拿自己仙元去救你，他没做过凡人，仙元无就会顷刻灰飞烟灭。幸亏凡间承受不住他仙术，他刚要取仙元那山头就塌。和东华赶下来，先各分点仙元给你，又向老君那里讨丹药，又去西天如来那里求些舍利，好容易才保住你缕小魂魄。向阎王那里讨人情，把你塞进轮回道，轮回几世养全魂魄。衡文他私下凡界，去凡间看你轮回，玉帝将他拿回天庭，着陆景执掌文宗，天庭再没有衡文清君。」
问：「衡文他现在何处？」
碧华灵君道：「被玉帝发放到极东岛上去。」
天庭里景致依旧，仿佛在凡间轮回几世也不过是大梦场。正要去极东海岛，远远地站着望望当年宋珧元君府与衡文微垣宫。
正转身要走，行仙者自云霭上行来，退到道旁站着，北斗七星其余几宿环绕着个素袍淡然身影，行到身边停停。
天枢除却前尘事，终于不再清冷彻骨，他瞧着，和声开口道：「可是新上天庭仙者？」
道：「是，在下秦牧应，刚飞升上天庭。」
天枢点头笑笑，再向另方去。
朝他行去身影望望，许多许多年前旧事早已像当年晨曦中木香花香气样，淡入清风薄雾，踪迹不见。
十万火急地赶到极东。
海岛上到处是东倒西歪仙树，乱七八糟大石，穿梭其中来回奔波。
他在海岛仙府门外仙树下站着，向轻轻笑，恍若东风拂过，三千桃花灼灼开放。
道：「欠你五世，连同还魂，本加利，可能永远也还不完。」
衡文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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