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本公子伤好再说罢。”小丫鬟答喏。
再被衡文提上半空。让李思明在床上趴着,本仙君偷得闲散几日。晚上在衡文房中睡觉,白天隐身形在王府里逛逛,再化个别模样到街上逛逛。每天进李思明身躯几次,清醒片刻,喝药吃饭,解决内急。
衡文这几日却忙,东郡王对这位幕仲赵先生极看重,每日邀他与两个儿子共在书房商议大事。以天下形势论谋略。本仙君隐在衡文身侧去听过回,颇无趣。很没义气地丢下衡文到街上听小曲去。衡文对此事情颇耿耿,当天晚上不让本仙君在他床上睡觉。
只好站在床头向他赔笑脸:“露重夜清冷,衡文清君忍心让仙友露宿在树杈上乎?”
衡文阴着脸道:“东郡王府空厢甚多,哪里找不到间睡。”
摇头:“空厢多,有床有被少。”
衡文道:“那便去做李思明,卧房里好大张床。天枢东厢床软被厚,也是个好去处。”
苦下脸,“做李思明背痛,和天枢睡头痛。”涎笑搭住衡文肩,“纵天下枕席千万,在下只渴慕清君榻。”
衡文嗤道:“你说这话倒不怕上诛仙台。”本仙君顺利进被窝。
李思明不愧为本仙君化身,伤好得飞快。四五日上就散淤青结痂。
他好,本仙君闲散日子便到头。重做回李思明,重睡回卧房那张大床,重新把天枢挪回身旁。
真身在外东飘西荡这几天,也飘去看过几次天枢。他每天吃不两口饭,看几卷经史书册,在院里对着水池天边小杏树思念单晟凌,自己和自己下两盘围棋。也怪不得他生病。每天这无趣地过着,憋也憋出病来。
将天枢挪回卧房后,他每天晚上还是咳嗽。还不咳出声来,把口掩得紧紧闷声咳。单薄身子颤得本仙君恻隐心大起,将他扶起来拍脊背顺口气,开门吩咐沏壶热茶倒给慕若言喝下,真心道:“想咳就别忍着,睡觉不怕惊。”慕若言顺从地喝茶躺下,叹口气,也躺下。
头隐隐做痛时又听见几声蚊蝇似呼喊:“宋珧元君,宋珧元君——”
几日未见命格老儿,过来。
他来,定是又有新缺德活儿让本仙君接。
果然,在房顶上,命格星君先假惺惺地问问本仙君棒伤好无,含笑道:“挨棒子乃是星君安排,棒伤愈不愈尽在星君掌握中,何必多此问。”
命格星君干干笑,才切入正题。“五日后半夜亥时,单晟凌到东郡王府劫慕若言,替慕若言挡李思明剑,负伤只身逃脱。”
唔?李思明不是爱慕若言。怎舍得拿剑捅他?要捅也是捅单晟凌罢。
命格老儿掂须道:“元君啊,凡人情是个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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