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中精光,bao涨。只刀锋微偏,又新起刀式,正是方右投诚血鹿堂时用霜雷刀法。他人虽粗壮,刀法却是精妙无比,借力打力,往日就此擒住比他高明许多高手。
也是这时,谢虚才觉出点对面人威胁来。
人腿力量是要比手上要强悍许多,谢虚身无利器,也只能扬长避短,足背弓直,弯身踢在那刀锋背上。他边打边退,步伐却是分毫不乱,衣摆翻飞,从容好看得如同是在进献场表演。
当然,能打动血鹿堂主这种武林人士,当然不是那些软绵绵舞蹈,而是这种精悍如同刀锋上交战锋芒。
到如今,那血鹿堂主当然不会以为右护法是在放水,只是他便是如此盯着谢虚,也察觉不到少年分真气涌动,真正形如常人;若不是谢虚腿法甚至能与霜雷刀法相抗衡,只怕他现在都要被少年蒙骗过去——
血鹿堂主目光太专注。
以至于现在谢虚边要应付方右,边又被那灼灼目光盯得微偏过头,瞧红衣男人眼。
血鹿堂主猝不及防地对视,看清谢虚样貌。或是方才少年直低垂眉眼缘故,又或是他对这些蝼蚁太过不屑,分毫目光也吝啬;他这时才发现,原来少年样貌生得颇好,只眼睫微微颤,便似要勾男人魂。
他方才说法有失偏颇,这南竹馆中,并不是那个花楼老板生得最好看才对。
因为向后闪避疾退而扬起黑发落下,掩住谢虚半张白皙面颊,也正是此时,谢虚收回目光,又专心致志应对起右护法来。
血鹿堂主忽而觉得有些不满,拿起杯中酒轻抿。
转瞬间,谢虚便与方右过数百招。
方右自从成血鹿堂右护法以来,能让他出手事极少,要便是命悬线危急任务,能这般酣畅淋漓地过数百招,使整套霜雷刀法,实在是大痛快事。以至于后来,他也忘方才恼怒,只朗声道:“这里施展不开,你随老子去院中打!”
谢虚:“……”
打什?他不是来倒酒吗?
“够。”红衣男子突然道。
方右被堂主口中隐含火气吓得噤声,又想半晌,心中觉得并无不妥,才解释道:“属下只是难得碰见棋逢对手人物,想要以此磨炼刀法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便听堂主冷笑声,颇含嘲讽道:“棋逢对手?”
“你拿着霹雳刀,他手里却是扶着酒壶,半滴没有洒。”
“……”
谢虚被点到名,鸦翅般睫羽微敛。
他方才虽要躲避那壮汉,却也不能忘本职是倒酒,主家给酒酿,他半点没有浪费。
可以说是很敬业。
血鹿堂主发完通无名怒火,才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秋池水:“没想到南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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