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来将灵食放下,又沏好茶,氤氲雾气中,他手端着茶壶极稳,没有半分颤抖。好似不经意般提起:“那些弟子……是您解决?”
谢虚盯着那澄澈茶液,应道:“嗯。”
“他们不过嘴上苛责,并不伤。”
谢虚道:“自然,因为要伤你都被捆起来,扔在思过崖中。宗中戒律,残害同门者依被害弟子处之——倒忘告诉你这回事,他们在思过崖里待几天,应该还没死。”
谢怀恩真没想到有这出,时怔住,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:“为什帮?”
“……”谢虚沉默片刻,几乎是无奈地道,“你是徒弟,不帮你又要偏帮谁?”
——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谢怀恩几乎辈子都为亲人而活,他父母最重要人是彼此,弟弟与他并不亲近。他有朋友,有下属,有师长,却从没有过被人偏袒维护经历,连他自己都要以为“谢怀恩”无所不能。
如今却被个虚拟人物“当头棒”,打得头破血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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