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败给
普通人。
……
四人下楼，到地下
层，这边有条长廊，长廊
边有八间铁栅栏监牢，有两名异能者巡视。目前监牢内只关押人，就是当当。
监牢条件不错，有电视，床很舒服，有独立洗手间和卫浴，还有书桌和不少书籍。
当当戴着念力锁链坐在椅子上认真看书，听见开门声，转头看见四人。当当打量四人，脸色阴晴不定。
方适：“算是熟人吧？不请
坐吗？”
“随意。”当当看冰箱：“里面有喝，自己拿。”
“哈哈，这个主人真是随意。”方适打开冰箱，自己拿瓶矿泉水关冰箱门，发现毕斯在看自己，无奈把水扔给毕斯，自己再拿瓶：“什
都不说，就要求见人类联盟工作人员？”
当当道：“在人类联盟注册，按照联盟法，只有人类联盟才有资格对进行审判。其他机构甚至连羁押权利都没有。”
方适道：“说真，也搞不懂你现在算什，不过……能不能告诉，为什潜入小教堂安装暗拍器？”
当当：“莫名其妙，你在胡说什？”
方适叹气，看静坐毕斯，毕斯道：“你有变形能力，有知道真相能力……不过，在这个过程中比较危险，有可能会导致你死亡。”
方适补充：“有擅长和灵魂打交道能力。”
当当还没开口，毕斯举起右手：“你现在只是个普通人……”
毕斯放下右手：“没开玩笑吧？可以控制你。”
当当闭眼想会，开口道：“好吧，有人让安装暗拍器，他说小教堂非常封闭，不会有人检查。他会让普罗妻子生病，将普罗调开，让先熟悉普罗行为习惯。然后就安装暗拍器。暗拍器安装在电灯灯头位置，可以持续不断供电。过三天之后，对方让再次进入小教堂，换走偷拍器内存，而后就再也没有联系。”
方适问：“交易条件是什？”
当当：“钱。”
方适慢吞吞伸出根中指。
米珈道：“教廷本有位光之天赋异能者高手，按照道理来说他死后光之天赋异能会转到他子女身上。但是结果没有，教廷为帮助后裔，派遣幻影骑士抓捕无夜，最终因为某人捣乱而失败。同时教廷也放弃再帮助后裔。就在十天前，后裔被人发现死在家中，同死亡还有他五岁大孩子。”
“哈哈，没错，这是交易条件。他告诉是谁要杀无夜。”当当道：“本不想对小孩下手，但是小孩身上已经刺有图腾。只要他有后裔在，无夜随时可能被教廷袭击。毕竟教廷希望自己能拥有位实力和天启骑士相当异能者。是不是觉得很残忍？”
方适摇头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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