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宽敞地方,“以后父亲也会葬在这里。”
林南转头望他,觉得自己能做实在有限,便右手抱花,左手下意识地去牵他手。可刚牵上他又倏地反应过来,现在是在白韶音墓地,这样做也许是大不敬,因此急忙放开。
祁遇白也看他眼,说:“先跟母亲说几句话。”
林南点点头。
鸟鸣声渐远,秋风和缓,草木馨香,眼前切除黑白还有绿色。
祁遇白上前两步,膝盖微曲,跪在墓前,脊背挺得很直。林南望着他穿西服背影,只不过这秒钟眼底就已经湿润。他不知道为什,气氛并不哀伤,他也从没见过墓里人,但就是从心里最深处泛起无端触动。
“妈,好久不见。”
祁遇白嗓音低沉,语气却是从所未见温柔。
“前段时间出点意外,怕你担心所以很长时间没来看你,不过现在已经没事。最近你在天上怎样?有没有想念和爸。”
他顿下:“爸很想你,他经常看你以前录像,看就是晚上。你照片也还在以前卧室摆着,项链和耳环收在保险柜里,没人动过。不过这些猜你知道,他来应该比勤,想必都会跟你说。
至于,也很想你,但是……你知道,不敢看以前东西。你儿子这年没什长进,公司差点儿就经营不下去,日子也过得糊里糊涂,所以更不敢来见你,怕你像以前样笑。”
从林南角度,看见祁遇白嘴角往上提提,像是捕捉到什开心回忆。
“你以前最喜欢笑,记得?大学时候跟爸比试骑马,输你非但不安慰反而笑。你把蛋糕做坏,胚子大半都是糊,结果涂奶油让吃,吃两口就全吐掉,你还是笑。就连从家里搬走,开公司需要钱,回来找你借,你也笑好几回。那时候就想,老天爷对你实在是格外宽容,几十年时间里没有什烦心事,就这风平浪静过来。”
半空中飘来片枯叶,落到碑石上,又被祁遇白用手拂去。
“生日那天,虽然你给做那个蛋糕是糊,但还是许个跟你有关愿。当时对老天爷说:‘请保佑母亲无病无痛、无忧无愁地生活下去,最好能让死在她前面。’
不过其实早就对自己发过誓,要接过外公跟父亲接力棒,保护你平平安安地过辈子。所以在许那个生日愿望时候,其实态度可能有些草率,心也不够诚,总觉得是多此举。或许就是这个原因,以至于它最终没有灵验。”
听到这里,林南左手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掌心,扎得皮肤传来刺痛。
“可惜时光不能倒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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