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到半打火机忽然停,被祁遇白用力攥紧。
“跟他没关系。”
“没关系,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祁仲辉说,“不过今天不算浪费时间,这个年轻人确是个好苗子,出品人跟讲。”
祁遇白顿两秒,说:“他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跟你说这些。”
“这是当然。”祁仲辉说,“是问。问他,这个叫林南究竟有没有可能大红大紫。他就告诉应该只是时间问题,如果不出意外话。”
这句话后半句语速明显比前面慢些,像威胁。祁遇白将打火机慢慢放到桌上,有些无力地问:“你是不是想告诉,你可以帮他制造很多意外。比如让下部导演不肯用他,比如让他爆出丑闻。”
电话那头静默片刻,祁仲辉用略显苍老声音道:“你何必这想,们是亲父子,就连行事作风也是致,不习惯这些下三路。”
“那你想怎样。”祁遇白问。
他已经做好各种各样心理准备,只要自己父亲真对林南出手,就只能拼到鱼死网破。
“不会怎样。”祁仲辉很平静,“只是想再提醒你次,不要害人害已。你有这个爸爸,有们祁家这座靠山,自然什也不怕。可你那个林南跟你不样,他人生才刚开始,你对他要是真心,还是趁早离开好,以免误人前程。”
祁遇白靠在沙发背上闭目垂眉听完这段话,心里明知父亲说是对,总还是不想放弃。
他说:“切都是他,他要东西可以花钱买来,他没有非要离开理由。”
“不要再骗自己儿子。”祁仲辉冷冷道,“要是你不敢问他怎选,干脆就问问自己,能不能过得对你妈妈负罪感,能不能辈子不让你们关系见光。如果有个答案是否定,那就证明说得点儿也没错。”
祁遇白脸色颓败,始终没有再说话。
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,他只是不肯承认。如果祁仲辉此刻在他面前,应该会拍拍他肩,以胜利者姿态。幸好祁仲辉是在电话另头,看不到他此刻表情。只是跟他说:“行,没什过不去坎儿。好好说声再见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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