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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祁先生和在起时候可不可以不要找别人?”
林南早就想说这句话。即使是不对等包养关系,他也没法忍受祁遇白同时跟别人发生相同事情,这是他底线。可他不清楚祁遇白是否愿意,因此非常忐忑。不是林南神经脆弱,是他们关系脆弱。任何句不合时宜话都有可能打碎现有切,并且再难修复。
他说完以后紧张地盯着祁遇白神色,只见祁遇白面无表情地沉默片刻,有点儿无可奈何神色,“有你想象那欲求不满吗?找你还不够。”
“……”林南嗓子里滞,觉得祁遇白实在是搞错重点,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你是什意思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。”
“就是不想让你找别人。”林南垂着眼说。
祁遇白神情顿,好整以暇地看林南眼,“没有多线程处理习惯,你个人已经够让头疼。”
“?”林南凑近他,“怎。”
他呼吸扫过祁遇白脸,那股淡淡烟草味就在鼻间萦绕。男人不舒服地侧侧头,“你离远点,在开车。”
“好。”林南听话地坐正,望着前头路牌咦声,“们去哪儿?”
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城区路,他担心祁遇白被自己干扰走错方向。
“去看电影。”祁遇白面不改色地说。
“……看电影?”林南惊异道:“这附近有电影院吗,这晚还有电影?”
祁遇白言辞吝啬,“夜场。”
林南没想到祁遇白竟然会带他去看夜场电影。今晚时伤心痛苦时又愉快雀跃,情绪像坐过山车样大起大落。他老老实实地坐在位置上心怀期待,忍不住又问:“们看什片子?”
祁遇白说:“没得挑,去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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