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些？”祁遇白突然发问。
林南
愣：“就这些啊。”
“
猜不止。”祁遇白右手举得累
，把手机换到左手，声音在寂静
客厅里格外清晰，“没说什
喜欢你、爱你吗。”
林南拿信手抖，简直怀疑祁遇白在他身上装监视器，不然怎会知道自己跳过内容。
“你怎知道……”
祁遇白好整以暇地说：“情书连这个都不写，岂不是白写。”
“以前没收到过，不太懂。”林南说完这句，突然反应过来祁遇白好像刚刚跟他说喜欢你、爱你，回忆遍就有点心跳过速。
“说完？”祁遇白头枕得不太舒服，在沙发上挪动下。
“说完。祁先生你是不是躺下？”林南听见衣料摩擦声音，以为祁遇白已经躺到床上。
“嗯。”祁遇白懒得解释。
“那是不是又耽误你睡觉。”
“对。”祁遇白不假思索地说：“你总耽误时间。”
林南在电话那头听他话缩缩脖子，“不是故意，也不知道你会这晚打给。”
他这说，祁遇白竟然无言片刻，想半晌也没想出来怎把过错归到林南身上，只能沉着嗓音道：“还是错？”
“不是……没有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太由着你是不是。”
林南听，只能对着话筒柔声说两遍“错”，又小声求他“你别生气”。
祁遇白这才仿佛身心舒畅。他从沙发上起身，走到落地窗边看着隔壁楼没剩几盏灯，带点极低笑意道：“第次遇上你这没见过世面，粉丝信也要拿到跟前读。”
他还以为人人都是大明星，都会对粉丝心意不屑顾，没想到林南竟然如此珍视，只知道闷头演戏人看来也不是不需要粉丝。
但这句话在林南耳朵里重点只有前三个字。他听心里发酸，整个人伏在床上，将被子蒙过头顶，躲在被中瓮声瓮声道：“那你以前都见过什样？”
说完又有些后悔，怀疑自己越界。
他哪知祁遇白在这片刻之间同样深悔今晚说得太多，只怕林南以为自己动心，无端纠缠不休。
电话里沉默数秒，祁遇白说：“好，睡吧。”
林南怔住片刻，想不到话题竟然就此打住，涩涩地说：“好，祁先生晚安。”
莫名其妙开始又戛然而止对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，两人最近相处模式好像就是这样，有时候似乎离得很近，有时又像隔得很远，进步，你就退点。
祁遇白收线，从窗边走到客厅中央时顿住脚步，神经忽然有些紧绷，这种情况反复出现，几乎不受他自己控制。他转头朝紧闭入户门看眼，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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