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格外鲜活。
聊会儿,章弘说:“对,祁总交待跟武雨彤沟通,给您分个助理,再配辆车,应该这两天就能到位。”
他说到武雨彤尚且直呼其名,对林南却每每称“您”,可惜林南阅历尚浅,没留意其中关隘。
“什?”林南丝毫没有任何心理准备,“助理和车?”
“嗯,您有什特殊要求吗?”
林南还没从意外中缓过神来,只注意到“祁总交待”四个字,忽然意识到应该是自己昨天那通电话起作用,忙不迭地摆手:“不用不用,自己能应付得来。”
任他怎拒绝,章弘就像没听见似:“那就按祁总吩咐去办。”
林南心里实在好奇,忍不住问:“他……他什时候给你打电话,原话怎说?”
“昨天下午,倒没说什特别。只是交待给您配助理和车,费用方面由奔云承担。”他顿顿,神情有丝极难察觉促狭,“另外就是助理选小姑娘,人比较细心,方便照顾您。车可以由您自己挑,看您是想要GMC还是定制辆,只是定制可能会慢些,依祁总意思还是直接买辆。”
林南嘴唇微张着,连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。他完全想象不出祁遇白是用怎样语气说出这些话,想必是经过章弘润色后生硬口吻变成和风细雨关怀。他还想推辞,又怕被祁遇白知道徒增心烦,拒绝话暂且没说出口。
章弘跟他说话时直隔着段距离,看上去很注意避嫌。此刻他看看表,表示自己晚上已经有约,起身就要离开。林南将他送到楼下,天色已经全黑。
“那先走。”章弘开门上车前朝林南点点头。
“章弘。”林南忽然又叫住他,“今天这晚你不会回去对吧?”
“嗯,明早再回去。”
林南犹豫片刻,站在车边问他:“那你明天能不能捎上?”
章弘看他眼随即然,手扶着车门似笑非笑地说:“可以。不过祁总倒时差时候脾气兴许不太好,你确定要回去?”
林南被他语说穿,脸上登时热,但还是嗯声。
“好吧,那明天九点过来接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
等章弘开车离开,林南满腹心事地走回房间,脑中实在是片浆糊。他现在已经弄不清祁遇白脾气是好还是不好,总觉得那人对自己忽冷忽热,性格也阴晴不定。但不知道为什,林南跟他在起时内心并不发怵,相反觉得很安全,就像身后有堵坚实墙,在他被现实折腾得筋疲力尽时可以靠靠。
今晚林南房间很热闹,刚送走章弘,制片主任又来敲门。林南打开门,来人走到玄关往里瞧几眼:“章秘书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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