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件儿,而自己就在旁,默默看着她被焚毁。
然后她对自己说,元雾,不要哭。
再多片段,似乎也想不起来,只是内心深处对真相很惊慌。
因为羲和那句话,让他总觉得自己很残忍——
“到底是你真记住她?还是她在你面前死次又次?”
这句话把元雾吓得不轻,总觉得自己对某个人做过件很可怕事情,可实在是想不起来。
唐闲也是由此,感觉到这个沉默寡言,情绪残缺孩子有着某种厌世倾向。
“是个罪人……”元雾下意识地说道。
唐闲说道:
“很巧,大家都是。”
“真做过些很可怕事情,大人……只是想不起来。”
“唐索野和阿卡司曾经被关在笼子里,杀死很多同伴。他们做过可怕事情,也许比你更多,这切也不过是为生存。”
“为生存,所做切事情,就都值得原谅吗?”
“这个命题太大,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,但既然你还活着,就得好好,带着觉悟去活着。”
唐闲神情很认真,看着元雾字句地说道:
“死亡是没办法赎罪,这个世界哪里有那便宜事情。”
元雾怔住,这句话该是鼓励个人活下去,但听起来又有些过于残忍。
唐闲没有理会,接下来过程里,他又抓到两只蓝耳兔,唐闲说道:
“走吧,回去。”
元雾点点头,不再去想那些自己暂时想不明白事情。
不过在回去路上,他又问出其他问题:
“大人,您不担心混沌吗?唐莽讲述里,这应该是个很强敌人。”
林道寂静,唐闲脚踩在满地碎叶断枝上有种松软声响,混合着清晨时分潮湿。
他有些纳闷,怎元雾也管那个孩子叫唐莽,难道唐很肉不好听吗?
摇摇头,唐闲说道:
“四凶兽想来随便个,都不是好对付。不过混沌未必是们敌人。”
“什意思?”元雾不解。
“切还得等到找到混沌才能做出准确判断。饕餮是个有着强迫症凶兽,而混沌听起来也有其他方面精神疾病。”
唐闲指指太阳穴,继续说道:
“这种病症叫表演型人格障碍。乔珊珊以前就跟讲过类似病症,讲个女人来到医院里,说自己手出现问题,手不听自己使唤,老是这举着放不下来。医生给她做检查,告知女人她手没有任何问题,但这个女不信,坚持自己手出问题。她手就那举着,看起来确确像是个病人,直到正常人那般举着都会觉得很累,她还是那举着,甚至整晚过去,表情都显得十分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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