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降白天送些药来,用,疼痛大为减轻。你有心。”
元清杭悄悄瞥眼他微微发颤手指,心里叹息。
为吊这最后段时间命,宁程服用药可算是刚猛异常,日日夜夜几乎都是剧痛难忍。
就算有红姨给配镇定药剂,可身上也绝不会真好受太多,可他现在声音语气都平稳安静,也算得上骨头硬得厉害。
“举手之劳,医者本分。”他和声道。
宁程摇摇头:“医修害人多着呢。再说,你这样对,总算以德报怨。”
元清杭没回应,眼角余光看见宁夺看过来,扭头冲他微微笑。
宁程淡淡道:“况且还趁你帮宁夺冲关护法,亲手刺你剑,又把你埋在山腹里。那时确是想杀你,不过是你命大。”
宁夺猛地抬起头,震惊地看向宁程,瞬间,洁白如玉额头青筋,bao起:“师父?!……”
元清杭生怕他激动弄裂伤口,慌忙攥他手,道:“都过去啦。”
宁夺扭头看着他,手掌冰冷,在他手中微微发抖:“……你没说过。”
元清杭赶紧轻声哄他:“事儿太多,开心事尚且说不完呢。”
宁程目光落在他们紧紧相握双手上,幽幽叹口气。
“夺儿,你知道为什从第眼看见他,就厌恶他,想逼着你和他断绝切往来吗?”他目光幽沉,看着宁夺。
宁夺涩声道:“因为他是元佐意亲人。您直憎恶魔宗,更加憎恶元宗主。”
宁程点点头:“还记得小时候,要斩他手臂,你冲过来说句‘师父明鉴,无论如何,他没有真害过’。你可知道,听那句,简直如遭雷击、”
宁夺依稀记得那时旧事,微微愣神:“为什?”
“因为你叔叔,说过模样话。”宁程淡淡道,“多年前,曾偷偷听到他和们师尊商渊对答,说这句话,字不差。”
元清杭和宁夺心里都隐约跳,悄悄对视眼。
宁程神色怅然,像是陷入遥远回忆:“他说这话时,那诚恳,那焦急。他跪在地上,看向师尊时,满脸都是和你那时样神情……所以看到你小小年纪,竟然和他样,为个魔宗小魔头这样拼命求情,心里只觉得又怕又恨。”
他缓缓道:“怕你和你叔叔样,又被魔宗人迷心窍,又恨他糊涂,自己毁自己生前程。”、
宁夺怔怔道:“可是,他明明是被商渊派去,是商渊设计毒计,让他背负污名。”
宁程沉默许久,原本清俊脸上蜡黄片,肌肉更是痛苦地扭曲:“商渊要只是破金诀。他若是完成任务,商渊也没有什理由定要他背负污名到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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