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灵力爆涨,顺着元清杭手腕经脉急探而入,途经胳膊直奔心脉,再转而向下。
常媛儿站在边,心里突突直跳,大气也不敢出,元清杭做出瑟瑟发抖模样,和其他人样,忍不住地叫出来:“啊!”
澹台明浩灵力探到他丹田,感知下,才退出来。
他哼声:“年轻轻轻,也金丹初凝,倒也算快。”
灵力粗,bao,宛如刀子在丹田里搅搅,元清杭心里暗恨,定定盯套澹明浩手,副欲言又止模样。
澹台明浩看见他那奇异神色,脸色沉:“看什?再看,把你眼睛挖下来。”
元清杭头缩,小声道:“澹台宗主,您断手相连处,是不是每到午夜时分……就会不舒服啊?”
澹台明浩眸子猛然缩:“你怎知道?”
岂止不舒服,简直是痛痒难耐,叫人几欲发狂。
当时接驳这只异兽断爪时,正逢午夜,为保持活性,需要将那异兽四肢活生生斩断,挑选只最活力旺盛接上。
那异兽是他豢养长大,随着他征战四方,却忽然被挑中残杀,四肢齐断,流血致死,怨气自然极大。
虽然用厉害符篆镇压,可临死前那口怨气不散,终究缠在那只断爪上。
虽然接驳成功,可每到午夜,却都会怨气反噬,断口处宛如有万千虫蚁噬咬,痛痒难耐。
元清杭指指他手腕那圈乌黑断痕:“阴气有点重,像是残肢怨气侵入血肉。午夜时候,应该难熬吧。”
常媛儿仔细看眼那断痕,心里暗暗惊惧。
人身和兽体哪那容易接在起,互相排斥是不可避免事。只是澹台家本就善于御兽,不知道是找到什奇异法术,将家养驯服异兽杀,竟然就此成。
只可惜,天道无情,这接上兽爪虽然厉害,也叫主人痛苦不堪。
元清杭从怀里掏出个小白瓷瓶,又找颗红色丹药投进去,晃晃。
他把那小药瓶递给澹台明浩,稚气脸上带着殷勤:“澹台宗主,这个药止痒生肌是最好,您要是不嫌弃,涂抹点试试看?”
澹台明浩心中厌烦,冷笑声:“多厉害医修都找过,还用你不自量力?”
元清杭挠挠头,不好意思地讷讷道:“从小就爱和灵兽打交道,也爱研究给灵兽疗伤,抚慰灵兽怨气。不过澹台宗主说得对,定有厉害医修帮您开过药……”
澹台明浩忽然伸手抓过药瓶,倒出点,往自己断腕处抹去。
聊胜于无,既然这小弟子善于此道,就算能缓解丁点,也是好。
药膏上手,断手处忽然传来阵麻痒,又迅速转为火辣,他又惊又怒,正要发作,可伤口处却又凉。
火辣和麻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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