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母亲是仙门贵女,母亲身份卑污,所以就该被你们辈子羞辱吗?”
……
外面大殿上,宇文瀚忽然长身而起,怒气勃发:“这是什阴险诡术,陷害离儿!”
他手掌抬,就要向水幕击去,身子刚动,澹台明浩却已经飞身来迎。
两人手掌在空中撞,地动山摇,席下无数杯碗盘盏激飞,酒水鲜汤四溅。
澹台明浩脸色,似乎比水幕上宇文离更狰狞:“宇文老爷子,让大家伙儿听下去。”
宇文瀚气得胡髯乱抖:“你看不出这根本不是令郎遗骸?有什尸体能如此对答流利?分明是挑拨陷害!”
此刻,不仅是他,下面宾客也都觉察出不对。
水幕上宇文离面色恍惚,俊美优雅脸上显出点梦游般表情,大家都已经看出惊尸古怪,他却似乎浑然不觉。
澹台明浩却不依不饶,眼睛血红:“宇文公子要说什,且听听也无妨。”
他语气还算客气,可是已经没有再称呼宇文离为贤婿,怀疑已经再明显不过。
宇文瀚脸色涨红,抬眼看看下面无数窥探惊疑目光,终于将牙咬:“好!宇文家男儿光明磊落,事无不可对人言。”
坐席之中,宁程忽然扭头,看眼对面木安阳。
“木谷主,你有没有觉得这具惊尸身形,好像有点熟悉?”
木安阳紧皱眉头,略微犹豫:“似乎有点。”
在场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发现端倪,特别是和澹台超有过密切交往,更是听出点音色差异。
和宇文离对话这尸体,声音直含糊和沙哑,虽然有点像澹台超,但是细细分辨,依旧听得出不同。
这人举动诡异恐怖,却是在假扮死去澹台超!
而他目,竟显然要指证宇文离是杀澹台超凶手?……
宁程目光冰冷,手握长剑,端坐在座位上。
他身边,商朗迟疑着,低声道:“师父,要不要去新房看看?”
宁程目光紧紧盯着水幕,缓缓道:“主人家都不急,你急什?”
商朗“哦”声,抬起眼,心神不定地向斜对面瞥眼。
厉轻鸿身翠绿,惨白脸色似乎被衣色衬得有点发青。
他死死地盯着水幕,眼神却比别人更加奇怪,仿佛就要按捺不住,站起身来。
木安阳立刻敏锐抬头,轻声问:“怎?”
厉轻鸿身子僵,慢慢又坐回去:“没什。”
……
婚房中,澹台超脸色在烛光中惨白片,他呆呆地盯着宇文离:“所以……你早就想杀吗?”
宇文离双优雅凤目中,隐隐有血丝浮现。
大殿中,无数人盯着他双唇,心里都在怦怦直跳,似乎都知道宇文离这句出来,便有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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