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害澹台小姐?”
他苦笑:“事后每每想起这事,在下都身冷汗。”
澹台芸侧过身,并不看他,施礼:“宇文公子仗义施救,大恩大德,小女子……直还未亲自道谢。”
灵堂里烛光昏暗,窗外月光已经藏在乌云中,她神情憔悴,可脸上却有丝极微弱红晕。
元清杭视线对着窗口,正对着她脸庞,心里悄悄动:“这澹台小姐平时冰冷高傲,可是对宇文离却挺羞涩。”
宇文离急忙也回礼:“澹台小姐快别客气。举手之劳,而且惭愧得很,在下也没真帮上什。”
澹台芸脸色更红,声音更低:“那种情况下,带着人逃亡就是累赘,说不定便会连累自己性命。宇文公子心胸宽广,不计较两家素日……”
她停下来,不便再说下去。
宇文离苦笑道:“宗门之间嫌隙,和们晚辈本来也没有什关系。”
他顿顿,又道:“术宗大比中,澹台小姐……和令兄风采学识,在下直敬佩得很。若不是宗派有别,在下和贵兄妹二人也未必不能成为惺惺相惜朋友。”
澹台芸轻声道:“宇文公子术法造诣才更加厉害……各大术宗同门也是真心佩服。”
宇文离站在那里,修长身影映在地上,有点莫名萧索。
他淡淡道:“是吗?还以为人人都在背后讥讽,宇文家后人枉有本事,却身世不明、身份尴尬呢。”
澹台芸蓦然抬头,急切道:“宇文公子不用理那些!木秀于林,才会有嫉妒诽谤,你又何必去管外人闲话?”
宇文离沉默着,半晌和声道:“澹台小姐向这样惠心妍状,心存善念。”
澹台芸脸色更红:“宇文公子谬赞。”
宇文离摇摇头,幽幽道:“说是心里话。还记得幼时被祖父接回家,处处陌生,只觉得不安惊惶。祖父带去拜见仙门长辈,结交同辈玩伴,也总是格格不入,沉默害怕。”
澹台芸怔:“啊……是吗?”
元清杭躲在帘幔后面,暗暗叫苦:“这两个人都拜祭完,怎还不快走,磨磨唧唧,闲聊些什?”
宇文离道:“是啊。知道那些人瞧不起,也不愿意和他们玩。有次躲在山石后,就听到外面群术宗小仙君在玩耍,似乎在比赛什术法。”
“不知怎,就随口谈起来,有个骄贵小公子便道:可惜宇文家那个新来不在,不然可以叫他扮灵兽,给们骑着玩。旁边群人哄堂大笑,又有人说:那不行吧,长辈们会骂。”
“躲在那儿,心里又气又茫然,只听到又有声音道;不怕,听说他是从路边捡来,是不是宇文家骨血,还说不定呢。”
窗外月色渐暗,乌云在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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