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恨。
元清杭叹口气,小心翼翼扶起她,靠着坐在边柱子上:“澹台夫人,个母亲想为死去孩子报仇,完全能理解。换是,也定要拼尽全力,叫仇人血债血偿。可在这之前,总得搞清楚令郎身故真相。”
他神色郑重:“令郎遗体尚未下葬话,在下斗胆要查看下,还望夫人您能谅解。”
澹台夫人双妙目瞬间瞪大,恨意布满整个眼眶。
元清杭狠狠心,不再看她,转身来到棺材前。
棺材木质珍贵,沉沉黑色阴沉木中,夹点点金黄纹理,触之生凉。
元清杭抓住棺盖上沿,用力抬。
极沉,却没有钉死,随着他用力,棺盖慢慢移开。
澹台超惨白脸露出来。
……
生前也是个相貌堂堂青年才俊,可现在躺在这里,虽然有珍贵防腐药材陪着,不至于腐烂损坏,脸上也已经隐约爬上青白尸斑。
他身侧,柄利剑静静摆在旁边,寒光隐隐,寂寥无比。
正是元清杭帮他收服那把“伏虎”剑。
元清杭虽然对他没什好印象,可临出万刃冢时,这人为答谢,还专门送颗灵药来,谁能想到,再次见面,竟已这样隔着口棺材。
他冲着澹台超遗体深深揖,心里默默道:“澹台兄,冒犯惊扰,实属无奈。你泉下有知,自然知道可没杀你,若是有灵话,便给点启示,帮早点找出凶手来。”
他小心翼翼伸出手,将澹台超胸前寿衣盘扣解开。
尸体边上不仅有防腐草药,更有冰块镇着,元清杭手指碰上尸体胸口,只觉得格外冰凉。
衣襟打开,露出胸口。尸体保存得极好,伤口也清洗得干干净净,早已经没血污。
道深可见骨伤口,赫然就在心口上。
除这道伤口,别无别明显创伤,只除胸前另有几道扇形瘀痕,正是元清杭在止杀湖下打那下。
元清杭弯下腰,目光凝聚在那道伤口上。
半晌,他手拿那根金丝,灌注灵力进去,丝线立刻坚硬笔直。
拿着它拨开伤口,果然,外表看是个创口,里面却有两条撕裂口子。
若不是验尸木安阳火眼金睛,般人怕都是很难发现这个疑点。
忽然,元清杭眼角猛地跳。
他手里金针,竟然蓦然软下来!
这不是银针,这症状也不是有毒,而是被异常邪气侵染。
他心里跳,伸出手指,轻轻探近那伤口,立刻,道极细微邪气顺着他手指攀沿而上,竟似要侵入他掌心。
元清杭神色凝重,用力逼退那道气息,心思急转。
人已经死这久,伤口上邪怨之气虽然已很微弱,可却依旧如附骨之疽,并没完全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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