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不会给它赐名。
只有和手中兵器长期并肩作战后,才能用鲜血和战意滋养出灵性。至于想要凝结出魂魄,更是起码要达到金丹中后期以后。
但无论如何,兵魂名字或者是契合主人心意,或者是符合主人性情,绝没有毫无意义名字。
那这“应悔”二字,到底事出何因?
李济和身边人交换下眼色,肯定地道:“宁晚枫剑有名字,是在他入魔之后。”
有人小声嘀咕:“可见尚有点羞耻之心。这名字,不就是后悔自己步错、步步错,以至于再难回头,后悔莫及?”
元清杭淡淡瞥说话人眼:“宁晚枫前辈生如此波涛汹涌、大起大落,想必后悔事多得很。倒也未必是因为这浅显理由。”
“啊……身为仙门修士,最终身败名裂、身死道消,这还不是最该后悔事?”
元清杭凝望着远处墨黑片、杀意依旧逼人止杀湖,半晌摇摇头。
“人生在世,名声和生死固然都极重要,可有时候,在些人心里,或许会有些事远远重于它们。”
李济茫然道:“那还有什?”
元清杭笑笑:“谁知道呢。道义和诺言,友情和爱意,哪个不是重于泰山?”
夜色黑沉,他身黑衣上银色素纹隐约流动,俊美眉目因为这淡淡笑,灿然如同暗夜盛开白昙:“伤害那些更重要东西,才会真正悔恨吧。”
……
湖边寒意刺骨,白天下水已经耗尽绝大多数人精力,所有帐篷早早搭好,严丝合缝地密闭起来。
厉轻鸿不在,元清杭独自个人占着个帐篷,正翻来覆去睡不着,忽然耳边传来“扑扑”几声,有人轻轻叩打着帐篷兽骨架。
“出来赏月吗?”外面人声音清冷。
元清杭跃而起。
他掀起门帘,半弯着腰,望望远古大阵外漆黑天空:“宁仙君,你会夜观天象,预测待会儿会出月亮?”
宁夺目光平静,有微弱光亮在眸中闪动:“并不能。”
元清杭叹口气,伸手将他拉进帐篷:“来来,这儿促膝长谈吧。别出去吹风,冷得很。”
宁夺端端正正坐在他对面,从腕上褪下那个光华闪动手镯:“多谢,还你。”
元清杭接过来,重新戴回自己手腕,两个样样镯子机关合拢,又合成个。
“多亏这件异宝,戴在手上时没觉得多火力充沛,可是下到阴气浓厚处,它却极有作用。”宁夺郑重道。
元清杭笑道:“毕竟是亲舅舅送出生礼,想必有点不凡之处。”
宁夺凝视着他腕上镯子,忽然道:“们俩出生只相差几个月,然后人得只。”
元清杭怔。
宁夺说得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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