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扇子当成容器。
元清杭由着它贴上自己扇柄,瞬间脑海中就闪过道软鞭模样。
没有征兆地,两个字蓦然浮现在他脑海。
“裁春”。
难怪,长鞭柔软无骨,正和扇中藏着那道银索极为相像,怪不得这道长鞭兵魂对他颇是喜欢。
“裁春”,好个优美又灵动名字,也不知道主人生前是怎样个人。又来自何方。
元清杭用神识触碰下那道长鞭,轻轻用力,将它推离自己扇柄。
“你太温和啦,凌厉刚猛不足,和脾性不太相投。”他摇头道。
那道鞭子无形身体被他推拒,感觉得到他拒绝之意,气鼓鼓地退几步,在水波中乱抽几下。
只是并不狂躁,倒有点娇嗔模样。
元清杭忍俊不禁:“你以前主人是个姑娘吗?”
长鞭围着他白玉扇又转几圈,转身就要悻悻离开。
元清杭心里动,忽然想起件事,试探着将银索甩出,在水中追上那道长鞭兵魂。
“你先存身在这儿,待会儿带你去见位姑娘。她正好也用道藤鞭,到时候,介绍你们俩认识。”
元清杭自言自语,用神识安抚着它:“要是见面觉得不合适,你再走嘛。”
那长鞭也不知道听懂没有,高兴地扭几下,头扎进银索,舒舒服服地安静下来。
宁夺追到近前,看着他动作,远远地扬眉,神情有点惊诧。
元清杭赶紧摆摆手,用口型说句:“帮常姑娘找,不是!”
宁夺目光低垂下来,长剑忽然挥出,斩碎面前波激流,转身便走。
这样走走停停,约莫过小半天,两个人都终于开始感到巨大压力。
每走步,前面暗流都交错盘旋,湖底暗流中夹裹着刀锋剑意,更已经频繁到叫人寸步难行。
而这却不是最难熬。
最难熬,是这些兵魂毕竟是阴物,聚集在起时,阴气浓重,叫人遍体发寒。
身体越来越僵,从体表到五脏六腑,就像是被冰渐渐冻住。
元清杭终于在心里叹口气。
他在湍急水流中停下,掏出那个“役邪止煞盘”,放在手中。
原本指针,在澄澈碧波中,忽然开始疯狂转动。须臾后,指针蓦然颤动几下,终于定住,笔直指向个方向。
并不是向着湖心,却偏离中心线,向着正西方指去!
元清杭盯着那指针,双唇并,吹个悠长尖锐口哨。
水下虽然极难传音,可是宁夺距离他本来就不远,听到哨音,迅速在前方转身。
元清杭使劲冲他招招手,宁夺毫不迟疑,转身向他急冲而来,行到近前,疑惑地看向他。
元清杭摊开掌心,向着罗盘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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