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程怔,勉强笑:“到底怎样?”
宇文瀚怒道:“几个畜生,修是仙门之道,行却是寡廉鲜耻、邪魔外道之事!”
就在刚刚,他神识中接收到死者记忆,虽然凌乱,却囊括他们师徒三人从南疆赶来,这路发生事。
记忆来自于两名弟子之,与他同行,是他另位同门和两人师父,确也是个女人。
从这个弟子视角看去,竟然处处瞧都是他那位女师父隐秘之处,极尽猥琐下流不说,甚至还会偷偷摸摸地动手动脚。
而他们那位女师父,竟也毫不忸怩,和两个徒弟之间整日里打情骂俏不说,看样子还颇为享受。
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,没想到到晚间,三个人竟然宿在起,两位年轻力壮男子和位徐娘半老师父,做事情竟是完全不顾师徒人伦。
若真是男女之事就罢,有时候,两个年轻男徒弟之间,竟也互相帮忙,不堪入目!……
若只是这些,最多只能说私德有亏,毕竟人家师徒关起门来*乐,也没妨碍到别人。
可再看下去,这三人路行到中原地界,路过个小镇,却遇到场惨烈无名瘟疫横行。
这七毒门地处南疆,似乎并没见过这种瘟疫,几个人非但不尽力救治,反而兴致勃勃,极为兴奋。
三人起出手,在镇上抓几十个病患,带到附近座安全无恙山村,竟然将整个山村完全封死,把里面上百口村民圈养起来,用来故意传染观察、甚至戏耍取乐!
从这个七毒门弟子视角看出去,这个原本平静安乐、鸡犬相闻小山村,在几日之内,就成人间炼狱。
村民们不仅迅速染上恶性瘟疫,还被这几个人在身体里下各种诡异蛊毒,用来比较瘟疫和蛊毒谁更厉害些。
有人全身溃烂,有人肢体断裂,甚至有几个半大孩子,竟被活生生投入滋生无数毒虫井中,不出几个时辰,就被啃咬得全是白骨……
这样记忆片段足足过好几日,直到最后日晚间,三个狗男女在房中起洗鸳鸯浴,又*乱戏耍半天,才气喘吁吁停下。
对面那位师弟身材精瘦,年纪稍轻点,边帮他们女师父捶着腿,边笑嘻嘻道:“师父,可不能再在这儿耽误,万刃冢大比召开在即,和师兄还指望着夺个名额呢。”
那个女师父满脸潮红,眼角眉梢全是春意:“行,明儿早就启程吧。这村子里最后个活人都死,甚是没劲。”
这七毒门弟子趁着师父没瞧见,竟然偷空和师弟亲个嘴儿,声音带着得意:“就算没争到名额,这次们从得病人身上提炼出这厉害毒来,也算不枉此行。果然虫豸草药之毒,可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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