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有人连连摇头:“最终也没在魔宗那边讨到好,还不是被元佐意那个魔头杀。”
“是啊,与虎谋皮,能有什好下场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个个愤慨,忽然之间,只听得个孩童清脆声音响起来:“他既然投奔魔宗,又为什会被杀呢?”
正是坐在边元清杭,双黑漆漆眸子好奇地看着这边。
那边八卦人犹豫下,看他派可爱、无害天真模样,便有人回答:“因为他又害魔宗宗主呀!当年诸家仙门围剿魔宗时,他剑重伤元佐意,那可是无数人亲眼所见。”
元清杭修眉挑:“那就更不对。既然他重伤元佐意,就说明他和魔宗有嫌隙,又怎说他们沆瀣气?”
说话人愣愣:“两个恶人,开始臭味相投,后来又反目成仇,这不是很明显?”
大堂角落里,忽然有个喑哑声音开口:“哪里明显?瞧未必。”
那是个年长修士,独坐在张小桌上,脸上有道巨大伤疤,从额头贯穿整个面部,在灯火下显得格外恐怖。
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中把短刀,幽幽道:“宁仙长虽然委身魔宗,可并没有和他起杀戮仙宗旧识。说他和那大魔头狼狈为*,那可就是胡扯八道。”
数年前那场仙魔大战跨度不短,从首次攻打魔宗结界开始,到最后诸位仙宗宗主起出手,攻破魔宗护山大阵,联手诛杀元佐意,足足用半年。
大战死伤无数,牵涉甚广,可不知为什,参战不少宗主事后都很少提及,不少细节也没有公之于众。
伤疤修士这说,不少人就有点将信将疑:“宁晚枫这种恶人,叛逃师门,投奔魔宗,你说他并没残害过仙宗人,又是如何知道?”
那修士嘿嘿冷笑:“怎知道?因为那场围剿大战,就在当场。这脸上疤,就是那个元佐意刀砍伤。”
他斜对面还有张小桌子,同样坐着个独行修士,脸藏在阴影里,正杯杯地自斟自饮。
听到这个疤脸修士话,他忽然抬起头,往这边看眼。
元清杭和木小七正对着他那桌,这灼灼目光射来,两个人忽然都悚然惊下。
元清杭悄悄凑到木小七耳边:“那个人……”
木小七点点头:“很厉害。”
他筑基修为比元清杭更高点,自然下就捕捉到刚刚那瞬间杀气,浑身肌肉不由自主紧绷下。
那个疤脸修士背对着那边,丝毫不察,只自顾自摸摸自己脸。
虽然时隔多年,可他眼睛里似乎依旧余悸未消:“不对,算不上他砍。那柄妖刀‘斩虹’刀斩下,余波就足够将几丈之外们碎成几段,若不是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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