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姿势并不舒服,陆容在他怀里嘟囔句梦话。
霁温风把他抱上床,灌进被窝里,凶巴巴地数落着:“要着凉知道吗?”
陆容又睡过去,安安静静。
霁温风盯他半晌,掀开被子,把自己也塞进去。
这回陆容有反应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待看清是霁温风,不高兴地推搡他两下:“你干什……”因为睡迷糊,声音软软糯糯。
“是为给你暖暖。”霁温风说着,又恬不知耻地往他身边拱拱。
陆容没有力气再跟他吵嘴,长长地嗯声,又睡过去。
不但睡过去,连手里紧紧攥着印章都松开,滚到霁温风眼前。
霁温风屏住呼吸。
章面繁复,字体佶屈。
不过哪怕隔上千年字体演化,字形左右颠倒,霁温风还是眼认出属于他轮廓。
【萤火温风】
心脏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样激烈地鼓动着。
从心脏蔓延出轻飘飘、暖洋洋暖流,弥漫至四肢百骸。
霁温风自然知道自己名字从何而来。
陆容偷偷从中间抽掉个字。
霁温风从此以后就知道要到哪里去。
诗就是这种美好东西。
谁都不需要说话。
只是多个字,少个字,那点不曾宣之于口、沉在心底里少年心事,就什都知道。
霁温风拾起那枚带着体温章子,将它塞回少年手中。
少年侧睡在他身边,纤细手指条件反射地攥紧他名字,十六岁容颜。
“你可不要掉哦。”霁温风想。
六十岁时,们还要拿来纪念。
等过周末,霁温风来到学校里,沈御正在学生会长办公室长廊尽头,背靠着墙等他。
沈御问:“怎样?”
霁温风镇定道:“这波稳。”
沈御问:“你确定?陆秘书可是个狡猾人。”
霁温风嘴角疯狂上扬:“亲自验过,他刻。”
这次铁板钉钉是陆容要对他告白!
沈御嗯声,给他发枚风纪检查红袖章,然后给对面教学楼箫竹清发条消息:“可以开始。”
箫竹清接到命令,猛地扭头看向窗外陆容。
李南边手里拿着个报表,正在给陆容汇报上周营收:“抄作业项目营收3852,因为接近期末缘故,与上月同期同比下降9.7%;刻章子收入7780,支出1945,损耗79,利润5756;小鱼饼分红;咸鱼卖件衣服收入3600;潮鞋代购收入2368……合计收入。”李南边汇报完,操声,“老大牛逼,代刻业务又狠又准!”
陆容道:“这还不仅仅是钱问题。”
李南边:“诶?”
陆容瞄眼他手机:“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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