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非议、刁难、敌视。他应付这种非议、刁难、敌视所付出时间与精力,刚好与他在霁家享受到好处等价。
生活中看似免费东西其实早已在背后标明价格。要是霁温风不是个恶霸大少,对他和颜悦色、如沐春风,陆容倒更要担心。天上不会凭空掉陷阱,这种中头彩样事,反倒背后有更大坑。
现在霁温风表现只能让他安下这份心——霁通是真豪门,方晴是真中头彩。
他所要做就是把霁温风服侍好。他既然势必要从霁温风大蛋糕中分杯羹,霁温风愠怒就是他所要付出代价,他要为安抚霁温风情绪付出很大人力成本,这很公平。
他脱校服,问洗头小哥领围裙,淡定地走到洗头房里。他真会理发。幼儿园时候,所有人拿着剪刀在剪纸,他坐在板凳上戴着围兜给人理发,五颗小红花次,赚来小红花让方晴以为他在幼儿园表现很好。
小学四年级暑假,他去理发店实习过个月,从此以后他都自己给自己理发,技术超棒。
洗头,小意思。
霁温风躺在位置上看发型名剪画册。陆容在他身前坐下,调试下水温,挡着他额头,把他头发打湿:“水温还可以吗?”
霁温风:“嗯哼。”
霁温风翻动着画册:“如果你把泡沫弄进眼睛里,就把你剃成光头。”
陆容:“……”
他确实在想要不要把泡沫弄进他眼睛里,方面可以营造单纯书生不谙世事假象,另方面也可以适当地表达他反抗,迎合他为迎合霁温风操出来人设。
不过既然霁温风未雨绸缪,把惩罚摆在明面上,陆容也不打算去碰高压线。他看看脚边洗发液,有三个罐头。个是杂牌,个貌似是资生堂。他弯下腰,打算挤点资生堂给霁温风用。
谁知坐在他旁边洗头小哥出言提醒:“你怎都不问客人?”
陆容:“……”
他脱衣服,穿着店里围裙,这洗头小哥还以为他是新来。这些理发店本来店员流动就大,有时候过个年,员工就能换轮。陆容坐在这里洗头,谁能想到这是“秘密活动”。
霁温风闻言,忍不住慵懒地附和:“是啊,你怎不问?”
陆容问:“请问要用什牌子洗发水?”
霁温风:“卡诗。”
陆容站起来去问店员有没有,回来时候,那洗头小哥正在疯狂向霁温风安利:“你也用卡诗吗?真有眼光!卡诗洗起来太干太涩,有些人不喜欢,但是洗完感觉很蓬松很柔顺,还滋养头皮、去屑止痒,确实是好东西。现在们店里搞活动呢,充卡五千送瓶卡诗去屑去油洗发露,小哥你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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