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。开阔的场地里绿草如茵低丘起伏,玩上一会儿球,既舒展筋骨又抬衬心情。因此叫他去陪齐明鸿打一场球,确实也算不上为难。
另一方面,肖默存心有城府,挑了打高尔夫这样的好场合。他自己因为不会打,以前没有陪齐明鸿去过,到时候爷孙难得的其乐融融尽可归为俞念的功劳。而且那时有齐明鸿的球友在场,都是身高位重的人,万一俞念跟齐董之间有什么龃龉也不至于当场撕破脸,彼此能留下转圜的余地。
两人这么静静待着,一个在担心周末的大场面,一个在思忖届时公关稿如何措辞。
半晌后视线撞到一起。
“对了,”俞念忽然问,“你来的时候拿来的那个袋子是装什么的?”
扎蝴蝶结的那个,搁在玄关的地上被忽略到现在。
肖默存侧颈一看,不知哪冒出的幽默感,回头低声笑道:“哄二房用的甜品。”
俞念登时羞愤起身猛踹他一脚:“拿走!”
谁要吃这东西,简直侮辱人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