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那种不开化长辈。
“能不能告诉你反对理由。”
“你说呢?”俞远将眉毛挑,语气十二分严肃,“你以前对他做过什,难道这快就忘得干二净?”
“所以你是为俞念好,为保护他,不让他再受伤害。”
“当然。”俞远回得斩钉截铁。
“但是你也知道,现在已经没有腺体,不可能再伤害他。”肖默存自嘲地笑,“说得严重点,如果不按期用药,真打起来他不出两拳就能把揍倒在地。所以你刚才说得不成立。”
俞远没作声,锐利眼光偏过来,质疑地盯着他瞧。
“不相信话可以把体检报告给你看。”肖默存淡淡补充。
俞远嘁声。
“就算你暂时不能再伤害他,也信不过你人品。”
“人品怎?”
肖默存镇定自若,洗耳恭听模样。
“你跟温子玉纠缠不清,这事早就闹得满城风雨,不需要来提醒吧。”
“传闻事是子虚乌有,有音频和目击证人,温子玉也还在看守所,旦开庭金地公关部就会出声明澄清,到时候自然真相大白。”
“那沐沐事呢?虎毒不食子,你连自己孩子都不要,难道不是不想负责任、泯灭人性?”
“沐沐……”肖默存顿片刻,十指慢慢箍紧,“是因为遗传病。强行让孩子活下来才是最大不负责任,这点也跟俞念解释过,他已经谅解。还有?”
他定定地与俞远对视。
俞远眼神中各种情绪飞速掠过,正要继续质问,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“肖总,是。”
“进。”
厉正豪端着托盘进来,眼睛不放心地在他们两人中间来回扫,放下以后就站到沙发边上。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肖默存发话。
“肖总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
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出去,把门轻轻关上。
肖默存左手执壶替俞远斟杯茶,恭敬地搁到他面前,茶香顿时弥漫开。
“秘书说是金毫滇红,拿过奖。不太懂这些,想必你懂,尝尝。至于人品方面问题,你慢慢想,慢慢说,今天还有时间。”
俞远胸膛微微起伏,盯着眼前茶杯半晌没说话。
“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,你随时想说就随时开口。”
细长水流撞击紫砂茶杯,肖默存给自己也倒杯,喝口。
“趁这个时间也谈谈想法。”他慢慢将茶杯放到玻璃上,杯底传来声清响,随后抬头直视满身敌意俞远。
“不否认自己以前做过很多错事,让你对产生不少偏见。你从开始瞧不起,慢慢过渡到反感、甚至是恨,这些都非常理解,所以你再挑衅甚至对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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