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去跟齐明鸿问好,回房第件事就是拽掉勒得他难受领带,仰倒在床上。
床面凹陷下去又用力弹起。
他烦透。
俞念到底为什突然就不肯理他,还有,以后永远不理他?
如果真是这样,他能怎办。
他们俩之间联系本来就少之又少。只猫,套房,全被他利用得干二净才换回个朋友名头,除此之外就只剩个死去宝宝。
但那是他们二人之间禁忌,半个字也不能提。
山穷水尽、走投无路。
点招也没有。
前后不过半个月时间,肖默存就像是关在森严铁牢中死刑犯,原本以为上天垂怜忽蒙大赦,令他还有机会能出去弥补自己过错,洗心革面重新做人;没想到只脚刚跨出门槛,道旨意下来又将他猛得推回牢房,只等秋后处斩。
绝处逢生又逢死,这种感觉太窝火。
躺在大床上他枕着手反复思虑,将自己跟俞念有过对话句句从脑中滤过,里里外外掰开揉碎咀嚼,始终没想出问题究竟出在哪儿。
进得急躁,弥补意图太明显,让俞念觉得被强迫?
脑后手指骤然收紧。
以俞念性格,肯重新跟他做朋友已属“法外开恩”。是他错估形势,以为前景片大好,同时又担心那个丧心病狂俞远,这才急不可耐地去找什房子。
试想如果他是俞念,应该也不会喜欢有人干涉他住在哪儿、跟谁住,何况这个人还曾经重伤过自己。
他心中暗斥自己愚蠢,犹豫是否需要重发道歉文字短信,枕侧手机却忽然有动静。
俞念?
肖默存精神振,立刻拿过来看。
结果令人失望。
是公司全体邮件,齐董事长签嘉许令,赞扬这段时间肖副总工作成绩,并且拨他去分管销服业务。
销服部是集团供血部门,这项事先没有知会过他任命无疑是强有力移权信号。
也许还是齐明鸿特意给惊喜。
可惜手机刺眼光照出来仍是张阴沉脸,他只看眼便彻底丧失兴趣。
甚至觉得很讽刺。
作为金地这滩浑水中资历最浅鳄鱼,几个月来他没日没夜以命相搏,杀得个鳞甲剥落周身是伤,到头来连个分享喜悦人都没有。
所以他究竟为是什?
俞念连话也不肯再同他讲句。不要他保护,不要他卡里钱,他就是拼出个新百亿帝国来也只有为国家纳税这项功劳。
越往上爬越寂寞而已。
他心潮起伏,心中思念更胜。
想念那张秀气脸庞对他露出笑模样,想念温软双唇溢出温声细语,像是永远也不会对他生气。
手机握在手里搁在胸膛上,他兀自忍耐阵子,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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