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竖尾朝俞远龇牙,凶狠异常。
“你……”俞念眼眸急颤,“你说话太过份,他什时候给过钱?”
轮椅转,俞远目光缓慢地环视周,声音冷得直掉冰渣。
“你现在站这个地方,睡这幢房子,难道不是他送给你?你扪心自问,他要不是想拿钱赎罪,怎会突然良心发现?”
这番话像根细长针,瞬间刺入俞念心脏最柔软地方。他又恼又委屈,张脸涨得通红,气喘不匀间偏偏想不出句话来反驳。
“被说中?”俞远自觉将他看透,“告诉你,肖默存从来就不是个什好东西,狗改不吃屎,他肖默存也改不劣根性。”
话里敌意太浓,俞念浑身震,几乎脱口而出:“你怎知道他不会改?人是会变,他跟以前不样。”
话出口,他才意识到自己泄露什。
果然,俞远立马察觉不对,停下来死死盯着他,“你们还有联系?”
俞念紧攥着拳不发语。
下刻俞远贴到桌前,抢过他搁在餐桌上手机,面色不虞地滑开没有任何密码屏幕。
半分钟后,手机被重重拍在大理石桌面上。
“他到底给你下什盅?”
—
同时间,金地大厦。
员工们陆陆续续提着包走出大厅旋转门,廊前熙熙攘攘,关系好互道明天见。
门廊东侧地库出口,集团给副总配座驾停在路边,大灯打着双闪,肖默存长身后倚,靠在车边等人。
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来晚。”周至捷大手从侧面用力拍好兄弟肩下,“等多久?”
肖默存心中有事,被他拍周身即刻紧绷,转过头去看到熟悉脸,肩膀这才松下来,“你来。”
“想什呢这认真?”周至捷奇怪地看着他,“跟你说两句话你刚发现是。”
“没什。”肖默存摇摇头,直起身来笑笑,“想你还要让等多久。”
提到这个,周至捷骂句三字经。
“别提,连轴转整周,好不容易匀出半天时间准时下班,还得跟教授好说歹说才让走,这孙子当……”
“行,”肖默存打住他牢骚,“想吃什,请。”
“那当然你请,你现在什身价?难道还好意思让掏钱啊。”
两个人说着话上车。
今天是他们周前定下见面,本来定六点,硬生生等到近七点,天都快黑尽周至捷这个大忙人才从医院脱身。
漆黑车身汇入下班高峰期车流,窗外是钢筋水泥高楼林立,格格玻璃里透出忙碌而无休止白炽灯。
车内是好友难得相聚,话少如肖默存也忍不住多说几句。
聊会儿,有人发短信来询问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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