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自己腹间
右手。
“以前你有话会好好说，
不会拼模型你会教拼，解不出数独你也不会骂蠢。你甚至会跟去看你最不感兴趣文艺电影，还把外套脱给穿，冻到自己打喷嚏也不肯拿回去。”
“那时候你会告诉你讨厌吃什
，讨厌哪个老师课，讨厌哪个大文豪用词，也会跟说喜欢身上味道，喜欢给你过生日，喜欢和
起自习。”
说着说着，俞念就陷入
他珍藏那些回忆里，脸上又是笑又是泪，隔半晌才又慢慢道：“但是现在呢，现在们周都说不上几句话，见面不是吵就是冷战，已经很久没有心平气和地说过话。”
最美好回忆，反衬着最难堪现实。
肖默存许久没有听俞念说过这样话，内心最脆弱柔软地方被每字刺穿，敛眉问：“既然如此你为什不离开？”
俞念应该离开他。
下雨就该打把伞，次次受伤后就该远远地离开，眼前Beta早就该在千疮百孔前逃离自己身边。
可俞念却抬起双通红眼睛看着他，无力地说：“你以为不想吗？”
“想过无数次，但就是做不到。”
“那年你第次摔门离开家时候就想过，后来你在家里砸东西，用信息素逼安静，再到后来对动手，每次都想过。”
他细细数着肖默存每项罪行，像是把心上伤疤翻出来摊在阳光下。
“劝自己算吧，还坚持什呢，你不会再变回原来样子，该是时候离开你开始新生活，就算换个腺体也没什大不。”
说到这里他哽咽难当，嗓音嘶哑不堪，揪着衣服指尖微微发着抖。
“但就是做不到……就是走不出那个家，说服不自己离开你，做梦都想再回到从前。你说，能怎办？”
俞念就这样仰头望着自己Alpha，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往下淌，良久没有再说出任何个字。
爱个人就是这样身不由已。
肖默存也许不懂，但俞念却深知个中滋味。
他洒脱、他乐天没有在爱情中发挥哪怕丁点作用，从遇见肖默存那刻起他就像是接受命运最恶毒诅咒，边妄想着自由自在漫无目生活，边被感情枷锁牢牢缚住手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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