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刚才不小心泼出来水,摸上去很潮。
俞远抽出两张纸递给他,让他擦擦打湿地方。
他接过来,手下重复着机械动作,心里也潮湿片。
哥哥说得对,他知道。
自己受伤进医院,又好不容易有孩子,丈夫却在第时间缺席。无论怎想,这都不是件合情合理事。
即便丈夫不像自己这喜欢小孩,可属于他亲生孩子总该是喜欢、期待吧。
为什就连等他醒来,说上几句话也不肯?
他想来想去,觉得只有个可能:肖默存还在生自己气,为药事。
想到这层原因,俞念神采奕奕双眼迅速黯淡下来,心中不知所措。
肖默存最恨自己骗他,还骗这多次,想来不会轻易原谅。
俞远手覆在他手上揉揉:“好,先不要想,现在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。至于以后,你什也不用担心。孩子在你肚子里,那就是们俞家,肖默存在不在乎都无关紧要,把他平平安安地生下来才是最重要。”
他顿顿,话锋转:“你知不知道,医生说胎儿状况现在很不好,出血是流产先兆,必须要小心再小心。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你要接着住院观察,不能再回家去,明天就跟单位请长假吧,或者干脆辞也行。”
“状况不好?”俞念立即紧张起来:“是哪里不好呢?是不是……”他想说是不是自己吃段时间药缘故,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,“是不是因为今天晕倒摔到宝宝?”
“跟你有什关系。”俞远皱起眉,“全是因为肖默存。要不是他整天虐待你,今天还对你动手,孩子哪会有什事?”
所有罪责都被股脑儿推到畜生行径肖默存身上。
事实也确如此。
要不是肖默存,他弟弟怎可能会从个无忧无虑青年变成个怀着孕却还在遭丈夫虐待Beta,并且至今不肯回头。
因此这些话半句也没有错。
俞念不同哥哥争辩。
但他心里自有番思量。
床头灯打在他脸上,柔和宁静、满怀希望却又忧心忡忡。
静半晌,俞远以为他在想以后,替他摇下床后宽慰几句便转身去休息。
房间里灯光熄,俞念表情松弛下来,心里幽幽叹口气。
黑暗中他静静躺在床上,低垂着眉眼安抚腹中孩子:宝宝乖,你是爸爸心肝宝贝,爸爸是喜欢你,只是有事先回家去,明天就会来看你。到时候见到他不用害怕,他会跟样爱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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