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尺外肖默存被人戳中痛处,全身肌肉紧绷,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以Alpha身份发誓不会再伤害他。”
字字发自肺腑,神情认真得只差拿刀将誓言刻到手臂上,俞远却像是听到什天底下最可笑笑话。
“Alpha身份很尊贵、很值钱吗?”他冷笑声,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,除脖子后面这个腺体你还有什不起?要不是你这个Alpha,俞念过得比现在好千倍、万倍!这几年你伤他伤得已经够多,今天又害得他差点儿流产,们忍到今天实在是已经忍无可忍。从今往后请你离他远远,他病们自己想办法,俞远但凡还有口气在就不可能让你再靠近他!”
斩钉截铁,掷地有声。
三年来俞远无数次后悔当初错误决定,今晚不过是给他最后击,让他铁心带自己弟弟脱离苦海。
肖默存嘴唇动动,想为自己辩解却又拟不出适当措辞。
切只能怪他自己。他疯狂、他,bao戾只差毫厘便摧毁切,包括这份命运为二人准备惊喜。
属于个Alpha与个Beta,难得惊喜。
所以俞远话点也没有错。
他缄默半晌,再抬起头眼睛里遍布血丝,语气却不容反驳,仍带着Alpha天生威严:“可以跟他保持距离,但必须确认他安然无恙。”
俞远两手将轮椅倏地转个方向,摆出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模样,鼻中冷冷地哼下:“只要你离他远远,他就好得很。”
漆黑夜没有月亮,中心医院几个字在走廊窗外亮着红光,远远照在玻璃上,显出许多黯然。
“你不用这样。”肖默存缓缓道,“他病比你更解,由来想办法最合适。”
俞远神情稍变,却仍斜着眼神扫他,似乎对他很不信任。
肖默存左手在西裤口袋里摸索几下想拿烟,又猛得想起这里是病房外,慢慢将手拿出来。
“这两年直在想办法。”他抬眼望向远处红色标牌,“在找能帮他摆脱信息素依赖办法。”
没有烟抽,他转而伸手摸向后颈。蛰伏腺体像是块疤,下面关押着随时想要肆虐Alpha信息素。
它是属于俞念,尽管肖默存从来没有这样说出口过,但他心里早已这样认定,并且在用行动履行这句承诺。
它是属于俞念,只要俞念需要,它就将直属于俞念。
但他这个人却不必再属于俞念。他要离得远远,再也不给自己伤害俞念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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