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踩界。
“是，但不准确。”肖默存目光落在他紧张
脸上，神色倨傲，“
讨厌是
个自由人因为信息素而不得不屈服命运。”
俞念内心羞愧，听得满脸通红。
“知道。”他嘴唇抖
抖，“所以过去三年跟你说所有对不起都是真心。”
“那你自己呢？”肖默存声音冷如冰霜，“你是不是也该跟你自己说声对不起。”
什
？跟自己说对不起？
俞念不明所以地抬起头，微睁着双眸疑问地看向肖默存，“为什？”
“你居然问为什……”
肖默存看着他表情难得既没有讥讽也没有嘲弄，而是像看着另个世界人，有种无法沟通、白费唇舌感觉。
“你为活命跟个不喜欢Alpha在起，还费尽心机地讨好，勉强自己跟他上床，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？”
这是句无比坦诚却又满是轻贱话。
“……”俞念倏地抬起头，惊异地望着说出这番话Alpha，“没有勉强，怎可能是勉强呢？跟你在起还有对你好，这些都是自愿。”
没有谁生来就贱，何况从小养尊处优俞念。他处心积虑、逆来顺受，全因内心亏欠和无法宣之于口爱恋。
“自愿？”肖默存鄙夷地看着他，“作戏也要懂得作全套，什时候你在床上演得享受点儿再来跟说你是自愿。”
“真！”俞念下秒紧紧抓住肖默存搁在桌面手，“不是在演，只是……需要慢慢来。”
两人房中事毕竟是极隐秘私事，俞念再是想要辩解也没法简单直白地说出他需要多些前戏，只能红着脸吞吞吐吐道：
“没跟别人好过，所以也许做得不够好。但是就像结婚时候说那样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是你，可能……”
可能他是不肯受这个罪。
但他不好意思再说下去，低垂着眼睫望着自己抓着那只手，时间不知所措。
肖默存嫌弃般地将手缩回来，“哪来什如果。如果这个人不是，也会是别A10859。”
餐桌上菜肴还有余温，两人之间温度却又降到冰点。这是道他们跨不过去坎，俞念终究是为已之私将肖默存绑在自己身边，无论动机是否情有可愿，对对方造成伤害却不会消失。
气氛僵持，肖默存不愿意再待下去，站起来转身往房间走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俞念自,bao自弃样地重复。
脚步声顿住。
“虽然你早就听烦，但好像也只能说这句话。”他低着头，手指不安地撕着指缘，“当年你读研中断事、后来你亲人事，这些事都是对不起你，但真不是有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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