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
，对吧。
可现在似乎自己没有这
多次机会
。
切都有可能戛然而止，随着适配腺体出现。
“是不是
要求太多。”他凑近馒头小脑袋，额头挨着它额头，感觉自己宠物软绵绵毛茸茸，而且还很愿意听他说话。
“既要求他留在身边，又要求他爱，这样太多，他做不到是正常，所以想要离开。”
上帝赐予他型号为B10859信息素，又将肖默存设定为A10859，像极错点鸳鸯谱。他像Omega样需要这位命定Alpha，却又永远无法被真正标记。这对Alpha来说是不公平。因为他Alpha本可以选择更优秀更适合Omega，却被迫放弃选择权走入跟他婚姻，次又次地给予他临时标记，无用，浪费。
从某种程度来说，他存在剥夺肖默存自由。
当年二次分化后病状突然，没有置换腺体机会，只能让肖默存救他。可后来不是，后来俞念是可以去寻找替代腺体，他也不是没想过。但就在次又次犹豫、左右为难后他们婚姻就这坚持下来。
肖默存没说，俞念自己更不去想。他从来不敢询问内心最深处想法，像只鸵鸟样把头埋在土里，得过且过。
他从杂志上看过相关文章，鸵鸟幸福指数是很高，在鸟类中排名前三甲。能这幸福，大约也跟它们拥有这样自欺骗与主动屏蔽能力有关。
想到这里，他忍不住亲亲已经睡熟馒头大人。
“现在日子，也不算太糟吧。有你，有默存，有工作。只要腺体不出现就好。”
馒头自然不会搭理他。俞念也不觉得自言自语有什不对，心情明朗些。他伸手关掉台灯，轻轻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，又开始为另间房里肖默存担心，怕他因为生场气而睡得不踏实。
被剥夺自由肖默存过得不如自己幸福，这是肯定，但也只好委屈他。
想到这里，他在被中双手合十，重复着滚瓜烂熟台词：
怜悯世人上帝，请你务必原谅自私，原谅三年来厢情愿，原谅再地向你祈祷。总之，所有私心都望你见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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