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玩耍,总让它叼马吊牌九,故它总喊这几句。”
陶尚书沉默片刻,捋了捋须:“言语者,若不知其意,不过一声响尔。”
王砚又挑了挑眉:“大人教诲的正是,所以下官未曾说破。”
数年后,王砚的一名小厮偶尔经过花市,见徐翁夫妇,仍开着那间铺子。鹦鹉架依旧挂在门口,有个两三岁大的小娃咿咿呀呀跟那鹦鹉你一言我一语的,聊天一样十分可爱。
小厮过去问了声好,徐翁告诉他,那孩子是他们从一逃荒的老者那里收养的,本就指望这孩子承袭香火了,没想到他儿子又娶上媳妇了,媳妇已经有孕,不久家中又要添新丁。
徐翁笑眯眯地说着,一旁的小娃摇晃布老虎咯咯笑着对鹦鹉喊:“小宝,小宝,啊呜——”
鹦鹉开心地扑扇翅膀:“小宝,小宝!啊呜,啊呜!祖母莫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