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进门缝,再这么着拨开门栓,毫无痕迹。”
薛沐霖拍拍他肩膀:“好行家,你可以去偷了。”
温意知嗤道:“成啊,今晚就去你家藏宝楼逛逛。”
王砚未插话他们调侃,转身又向对面铺子走去。
虞玧摇着扇子点头:“嗯,相邻铺子,必熟知此铺底细。且铺形相似,也好比较。阿砚做事有章法!”
对面的铺主迎出来见礼,一站在铺中书生打扮的人道:“敢问诸位何故聚集于此,可是衙门公务?有无公文?”
王砚的小厮打量了一下那人:“我们大公子乃刑部郎中,前来此……”
王砚抬手截住小厮话头:“某今日闲暇,赏玩花市,想与这位老板闲聊两句。”
铺主忙道:“不敢,不敢,小的姓吕,行五,大人唤小的吕五便是。诸位贵人若不嫌气味腌杂,请铺子里坐下吃茶。”
这铺子做的营生略杂,门前摊上摆着笼子里有花鼠、活兔、鱼缸,还有几对锦鸡、几只刺猬。味儿颇大。虞玧三人掩住了口鼻,王砚道:“先在这里即可。铺子里正有客人?你招呼完再来。”
吕五转身看铺面,那书生道了声“请店主自便”,踱出了铺子。
王砚便问吕五:“你每日几时开张,几时收铺?”
吕五道:“回大人话,这花市每日卯时便开了。城郊的花农都清早过来出摊,一般过了午时就回去了。小人这样有铺面的,比他们来得晚,辰时才开门,看一天铺子,酉时才收生意。冬天收得早些。徐老夫妇年岁大了,家里事儿又多,开门比小人略晚些。”
王砚又问:“你店中可有伙计?晚上有人看铺子否?”
吕五道:“小营生哪雇得起人,都是几文几十文钱的玩意儿,京城的贼眼光高,也瞧不上。晚上往屋里一搬,活物锁笼子里,搁上水和食,店门一锁就罢了。徐家与我家一样,因那晚接货,他们老两口才在铺子里过夜,谁想就是那晚鹦鹉被偷了。”
王砚再问:“铺子里只有你一个人?”
吕五道:“我家老小在铺子里头哩。”向铺子方向高喊了一声“阿小”,一个后生伸了伸头,吕五跺脚,“没眼力价的东西,快来给大人老爷们磕头!”
王砚抬手:“不必了。”
后生嗖地缩回去,吕五又陪笑:“小人这铺面与徐老的铺面是犄角铺子,两边都是门脸儿,须得两人才看得过来。可叹徐老的儿子帮不了生意,儿媳妇一个年少小娘子,不好抛头露面,天天就是他老两口出生意。小人万幸有些薄福,娘子给生了仨小子,都是能帮忙的岁数了。只是淘气,在铺子里待不住,一转头就没影了。老大和老二一吃了晌午饭就溜了。老小还老实些。有时候我也让他们去给徐老搬搬东西。”
王砚颔首,又和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