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害,便是砍头之罪。你有几颗脑袋,如何担替?!你既知你母绑人,怎不报官?”
苋苋额头已磕出血,泣道:“她是娘,也不想她被抓。以为她能把人放……,是同谋……后来看事情确实不好,才去喊人。也是报官晚才害两位小少爷落水,至今生死不明。大老爷,大老爷要砍,就先砍……”
冯邰垂目望着她:“你脸颊、手臂均有伤,伤从何来?”
苋苋仍继续叩首:“民女蠢笨,是自己磕。”
冯邰喝道:“胡说!分明是被你母所伤!你娘也锁你,所以你才不能报官。你身上刀伤,乃阻止你母行凶时所留,对否?孝乃大善,然愚孝纵大恶便是大过。你母究竟可有伤到那两个孩童?!”
苋苋摇头:“没有。娘真没有伤他们。她说献祭时得干干净净。就是给他们喝过点喝就睡着药……那个也喝过,不伤人。那两个小少爷在娘赶他们下河洗澡时候跑,见娘快追着他们,就去报官。反正最后见着他们时候,他们点伤都没有,真!”
冯邰微微颔首。
怀王向冯邰道:“若只是落水,多派些人手沿河仔细找寻。启檀水性不错。”
冯邰简洁道:“人手足够,但请放心。”命侍卫将苋苋先带到旁,拖黄稚娘到堂中,取下其塞口布巾。
“案犯黄氏,绑架两名孩童,意图烧杀,可是你所为?!”
黄稚娘缓缓抬头,眼中崩出奇异光芒:“你们这群蠢昧凡夫,时辰已错过,事已无法挽回。天谴将至,们个都跑不,都要被烈火之刑烧至灰飞烟灭!”
冯邰重重拍惊堂木:“疯妇,公堂之上,还敢妖言妄语!”
苋苋哭道:“娘,你快快醒醒吧……大老爷,你看娘真是人事不知……”
黄稚娘咯咯厉嘶:“疯?!无知之徒,待你们见到,才会知道天谴之威。那火围着你,天兵天将守着你,谁都跑不!个都跑不!”
冯邰凝起神色,语气突然放缓:“你曾见过?在何处?”
黄稚娘喉咙中咯咯不停:“那火,乃从十八层地狱烧上来,接着天。谁都出不来,出不来……”
怀王又微微皱眉,王砚靠上椅背,冯邰继续缓声问:“谁,没有出来?”
黄稚娘啊地声厉嘶:“蔡郎,蔡郎你跑啊——!你快出来!蔡郎——”她突然拼命扭动,欲挣开身上锁链,“爹,你放开——要去救蔡郎——你别拦着——让和他死在处——!蔡郎——!蔡郎!!!”
冯邰抬抬手,侍卫们又取过布团,塞住黄稚娘撕心裂肺吼声,按住她如疯狂困兽般挣扎身躯。冯邰看向怀王与云毓:“十几年前,丰乐县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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