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兰珏道:“可惜不在京城。楚朝用得上这种葬仪又可能葬在京城附近,史料上应能查到。有名字,再加上其他线索,或者真相便出来。”
王砚道:“这就让人回京城查。佩之,真是多谢多谢,下山后咱们道吃酒去。”
兰珏委婉道:“天已不早,还是快些回县衙为上。”
王砚请客,肯定是花自己钱,但席面排场必不会差。若被有心人参上本在这样要命时刻大吃大喝,就算王太师同是他二人亲老子,恐怕也护不住。
王砚道:“嗯,也是。老冯都去跟兵部借人防止番子行刺玳王,你这里更得多操心。”
兰珏怔:“什?”
王砚挑眉:“你不知道?还当你这次过来就是为这事来和老冯碰头,敢情他没告诉你?”
兰珏诧异:“冯大人怎会说起番邦行刺玳王?”
王砚道:“这等隐秘公务,就不知道。只听闻前两天冯邰去趟兵部询问番邦事。”
兰珏愈发纳闷,朝廷与他国往来事务,皆归礼部和鸿胪寺管,但些边关敌情之类兵戈阴谋事,就归在兵部,直接上报皇上。
塔赤是小国,向仰仗天朝护佑,都尔古都和察布察里克都在争取朝廷支持,怎突然牵扯到兵部?
若真有什,也该是宗正府查,皇上必也要告知,为何是冯邰这里办?
兰珏便道:“京兆府事务众多,或是冯大人另外有什要紧公务。”
王砚道:“但过来时候,爹还嘱咐句,到丰乐,凡事小心仔细。”
兰珏满头雾水,冯邰去兵部事,王砚必然也是从王太师那里得知。
若不是跟丰乐有关系,王太师不会这交待儿子。
兰珏越琢磨越觉得蹊跷,急急爬上软梯出暗室,与王砚道赶回县衙。
县衙这厢,冯邰又严厉询问张屏通关于丁威事。
玳王闹下祸事张屏都不知道,也不明白为什冯邰判断番邦会行刺玳王。
他仍觉得,丁威是为姚员外和姥姥庙来到丰乐。
丁威与同伙放火烧县衙,是要拖延查案,目还是在女尸和石棺隐藏秘密上。
他将所有看出都如实禀报,些证据不足之处,冯邰难得地没有斥为臆想,只道:“罢,你速速出去,令人把守好牢室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但不要将此事泄露半分。丁威你不必再审,亦万勿让其看出你疑心他是番邦人端倪破绽。稍后本府再亲自去看看。”
张屏领命,又稍稍抬头:“下官想请教大人,可是大人验看姚员外尸首时,发现姚员外之死与番邦有关?”
冯邰脸色铁青地盯着他片刻方才道:“待兰侍郎与王侍郎回来,本府再并说清此事,到时会让尔在场。”
张屏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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