滋味聊起。
两位大人聊得似不再留意其他,谢赋总算得以坐下,刚要开始吃饭,却发现身边张屏抓着之前搁在碟子里那个包子。
他没吃,只是捧握着包子。谢赋不禁看向他脸,张屏嘴角噙着丝若有若无微笑,定定凝望着包子目光中充满……爱意。
片刻后,他抬起另只手,轻轻抚摸着包身,手指流连于包褶与褶花之上。谢赋鸡皮疙瘩冒出来,感到丝恶心。
突然,张屏手指顿住,表情冷,目光中迸出阴寒,口咬住包子。
谢赋毛骨悚然。
张屏满脸冷酷,缓缓咀嚼,将那口包子咽下。然后表情转为和缓,将咬口包子放回碟子里,拿起根筷子,插进包子另半边雪白完整小身体。
而后,张屏皱起眉,拔出筷子,抬手按扁包子。包子馅从他方才咬出豁口流进碟中。张屏又举筷,刺进扁扁包身。
股寒意从谢赋骨缝中冒出来。张屏再拔出筷子,又拿起已成饼包子,端详被刺出两个小孔,而后手指在包子边缘捏,那个咬出豁口处张开,张屏向内注视,神色充满深思。
谢赋移开视线,再也不能继续看下去。
正在和王侍郎聊天冯邰道:“张知县,你在作甚?”
张屏抬眼道:“回大人话,下官在吃饭。”
谢赋生生打个哆嗦。
冯邰微微眯起眼:“有话便直说,不必在本府面前刻意做作。对这案子,你是否还想到什?”
张屏道:“下官确实有两件事仍未想明白,方才正在想。”
冯邰在心中冷笑声,此生每每蓄意表现小手段,不甚上道,不过眼神还是有点,他简短地道:“直说。”
张屏站起身,行礼:“下官想不明白第件事是……”
他伸手又拿过个完整包子。
“假如,这是个墓。”
他再举起筷子,插进包子。
“这样,可以挖进去。”
再用筷子从扎出窟窿中挑出些馅儿。
“这样,也能取出东西。但是……”
他再掌,拍扁那个包子,又用筷子扎扎。
“这样……”
张屏和王砚推论目前大致样,他还猜测,最初发现石棺那口枯井,本不是口井,而是个盗洞。
但如果那个古墓在地动时塌陷成凹地,那墓室已毁,挖个盗洞进去,很险,盗出东西相当于土中挖宝,很难。而且,为什石棺没有被砸或损坏痕迹?
冯邰微微颔首:“你想法,确实不错,不过古时厚葬,墓穴恢弘,远超世间殿堂,深度更不能想象,或者只塌部分。”
王砚接话:“这些本部院早已考虑到,所以赶紧查证才是必要。”说罢,也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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