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对姥姥不太恭敬。以前乃因这个山圆墩墩,长得像个包子,故如此称呼。如今山顶安葬姥姥,难道要把姥姥算作包子顶褶?或是小笼包近亲烧卖脑袋上那颗青豌豆?
太不恭敬。
于是附近村民先都改口称此山为姥姥山。待谢知县上任后,才又把山名改成寿念山。
张屏听老叟讲述完毕,脸上又浮现些许沉思之色。老叟将之看做意犹未尽,甚是欣慰。
张屏再吃碗茶,辞别老叟,骑马径往慈寿村去。
石棺被挖出地方十分好找。像张屏这样想来探访姥姥神迹初现之地人不少,村民早已司空见惯,瞅见张屏是个穿长衫生面孔,便就在道旁主动停下,待张屏开口,立即为他指明道路。
张屏到地方,见果然如郭叟所言,有座小小庙观,四周都被竹竿围起来,但若跨竿钻缝,亦能进得去。看来不少人都那干。竹竿皆歪歪扭扭,这头高那头低。
张屏先在竹栏杆外绕着转转,这里被围,看样子是打算翻修重建,空地上棚子下堆着砖,破旧小庙观很明显是门窗都被掰掉又临时安回去,当中正门与两边两扇窗将就歪斜着,好像张扮鬼脸脸。地面上还有用漆画好印子,准备把这个小破庙扩做原来三倍大。
张屏再又钻进竹栏杆内,走到道观前个土堆旁。
果然,土堆后,是圈井沿。
井沿斑驳陈旧,沾着新土,井洞壁亦是裸露泥土。看井沿痕迹,上方及四周,以前应该还有封盖石板。新近才被刨开,打算重挖口井。
张屏用手臂丈量下井口大小,再捡根树棍往土堆中捣捣,未探到土下有掩埋着什。
想来封井石板是被人搬走。
张屏又在庙观前踱几步,打量周遭,却没有进那道观中就钻出竹竿栅栏。
他再仔细看看四周,便牵起老马,转身离开。刚走出几丈,前方路口,忽然冒出个后生,拄着把大铁叉,向他露出不甚白牙。
“这位公子,官府可是有令,此地不得擅入。
张屏牵马停下:“哦。”
后生迈到路当中:“但公子方才进去,可怎好哩?”
张屏道:“只是看看。”
后生卷卷袖口:“看看?就是不让看,这才栏上。你刚才还钻栏杆吧?”
张屏道:“嗯。”
后生转动手中铁叉:“官府有令,但凡有人擅闯,即刻捆送衙门重罚。”
张屏道:“哦。”副来,请捆淡然。
后生等片刻,不见他有其他反应,就再作势打量他:“看公子应是外地人士,不知规矩。”
张屏认真地道:“犯即有过,无关知否。”
那后生瞪眼看着他,片刻后再咧嘴:“但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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