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?临郡县民都慕名前来看诊,想你应知。”
邵知县擦擦额上汗:“这……大人恕罪,下官从未听闻!”
高知府又看向旁听众吏:“尔等可知是谁?”
张屏径低头不吭声,高知府偏偏点名道:“张县丞?”
张屏出列施礼道:“下官初到宜平,所知寥寥,言不足证。”
高知府似笑非笑:“编纂县志,必有人物项,诸业良秀,皆要录之述其所长,不曾察考?”
张屏道:“不曾,未修到伎艺目。”
高知府轻笑声:“尔修书倒如屎壳郎推球,现料现攒。”视线再扫向其余人,“罢,尔等之中,居宜平十载以上者,答本府此问。”
张屏身侧其余人皆上前喏喏请罪,李主簿道:“大人恕罪,卑职无能,三代居于此县,不曾听闻县里有擅医失心疯名医。”
唐书吏亦道:“卑职家四代居于宜平,亦不曾听闻。县里唯独大鼓巷扁鹊堂,跌打伤药算得绝。”
高知府看向堂下柳桐倚:“世代居于本县者都未听闻名医,你倒是从哪里听来,到底名医姓甚名谁,住在哪条街哪道巷子?”
柳桐倚眼神有些闪烁:“学生……学生……”
高知府拍惊堂木:“速速招来!”
柳桐倚道:“学生带家叔看过不少大夫,时不能道尽……”
高知府冷笑:“好个不能道尽,宜平多大点地方,把所有懂医术传来,堂上恐怕也站不满。含糊迟疑,莫非有鬼?是不能道尽,还是根本没有?最近所看那位大夫姓甚名谁总记得罢,快快从实招出,免得本府用刑!”
柳桐倚犹豫下,垂首:“最近为家叔看治,姓……黄。”
邵知县皱眉道:“本县记得,县里南关只有善仁医馆有位黄大夫,下针极好,去年春上仙逝。”
高知府再砸惊堂木:“难道鬼给你叔父看病?”
柳桐倚忙道:“回大人,给学生叔父诊治这位,住在东关小磨桥头,姓黄,本名似乎叫翠翠。”
邵知县和李主簿等人都是惊。
高知府道:“嗯?是个女子?宜平县真人才济济,竟还出位女神医?”
邵知县道:“禀,禀大人,这个黄婆子,下官倒是知道。据说接生不错,胎位不正、早产晚产,但找她,多能保母子平安。”
高知府又砸惊堂木:“好个信口雌黄!失心疯找产婆何干?难道来看治,不是你叔父,而是你婶娘?来人,上夹棍!”
柳桐倚再跪倒在地:“大人明鉴,学生不敢撒谎。找那黄婆,是因她有……有驱邪除祟之法……”
高知府拍桌案,陡然起身:“竟是巫蛊之术!本府平生最恨此邪说!有病不治,整治些歪门邪道,真是岂有此理!”
柳桐倚脸苦涩:“大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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