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浓黑中带着丝迷离,似在沉思:“亦在想,为甚那时并无旁人,唯你而已。”
陈筹大汗,拔回视线,借口尿急,飞般地遁。
今日清晨,陈筹起床后,开窗洗脸,突然后脑勺处又有股莫名寒意,他回头,只见张屏正站在廊下,幽幽地望着他。
张兄,你到底怎?
陈筹在心中抽噎,脸上却不敢流露半点质疑,正要抱着册子钻回书堆旮旯里去,仍直直望着他张屏忽而道:“今晚,请你吃酒。”
“不,不必吧……”陈筹用力微笑,“咱俩不是天天同吃同……咳咳,桌吃饭。在这里吃都是蹭你。”
陈筹也知道这样说没用,傍晚他正寻路欲遁,张屏已抱着几个油纸包,个小酒瓮,鬼般地冒出来。
陈筹只得跟着张屏到饭厅里,下人送上火盆,贴心地插严窗,带紧门。盆中炭火噼啪作响,小泥炉上酒咕嘟咕嘟,陈筹汗珠子直冒,张屏往陈筹碗里放只鸡翅:“这卤鸡甚好,前日吃过。”
陈筹嘿嘿道:“多谢多谢。”
张屏自也夹另只鸡翅,慢慢啃嚼,陈筹不断在心里跟自己说,两根鸡翅而已,应无其他隐喻。
张屏吐出鸡骨头,眼神又射过来:“怎不吃,真好吃。”
陈筹抓起鸡翅咬口:“嗯嗯,是不错。”
张屏取过旁边手巾擦擦手,取酒壶将陈筹酒杯斟满。
“陈兄,还有事想问。若你另与他人相交,是否便会同疏远?”
陈筹咬着鸡骨头跟头翻进喉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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