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道:“再则,见兄台穿着短衣,但举止像个读书人,亦有些好奇。敢问兄台名姓?”
张屏道:“张屏。”
祁朱再问:“有字无?”
张屏答:“字芹墉。”
祁朱道:“好方正名字。张屏这两个字,似乎曾在哪里听过。”顿片刻,敲折扇,“是,之前在茶馆中,听见有人议论位今科试子,被刑部误抓成疑犯,却在大堂之上,破宗陈年悬案。就叫张屏。该不会正是张兄吧?”
张屏道:“是在下。”
祁朱立刻道:“真是失敬失敬。”继而又笑道,“那,可猜出,张兄为什这副打扮。”
他年纪至多十五六岁,眉目尤带稚气,虽然举止语气都十分老成,这笑却又带除出少年烂漫,低声道:“你是来查案吧。”
张屏巍然不动,表情也没动。
那位徐管事呵呵笑道:“张公子不必顾虑,家小主人年纪不大,但天生喜欢离奇案子,来到京城,左右无事,听不少奇案。实不相瞒,今天小主人带着在下,是特意到这里,也对那件案子有几分兴趣。”
祁朱用折扇轻轻点着桌面:“听说这件案子,刑部认为犯人是几个书生,莫非张兄以为另有内情?”
张屏盯着桌面道:“在下没见到过案发地点,死者宅子外堵着官差,关于此案所有都是听来,不敢做判断。”
祁朱道:“不错,办案终究要讲真凭实据,那个宅子,或许有办法进去。“
张屏眼皮动动,祁朱接着说:“叔父与刑部陶尚书有些交情,徐登凑巧认识门口把守捕快头领,只说张兄是死者好友,想进去看看,或许可以通融。”
张屏点点头:“那就有劳。”
徐登站起身:“小主人与张公子先坐着,过去和捕头说说。”匆匆离开茶棚,过不多久,匆匆回来,“可以进。”
张屏随在少年和徐登身后又回到竹荫巷,门前捕快都不见,徐登道:“自作主张给些钱,请他们去吃茶,但大约只有两三刻钟。”
三人进院,徐登插上院门。
马廉这些年挣不少钱,不像其他穷书生般与人搭伙住宿,而是单独赁下这个小院。
不过马廉并没有雇下人,说是要读书写文章,嫌下人吵得慌,只让位住在巷口老妪隔几天过来帮他洗洗衣服。
据那老妪说,马廉有些怪癖,从不准她进屋,只让她在院子里洗衣服,洗完就走。
张屏打量院子,地面上树叶和灰都是新落,砖缝中草刚出新芽,门扇窗缝中只有新尘,没有积灰,屋内灰砖地面也干干净净。
小院屋子统共只有间堂屋、两间厢房、间厨房,院子墙角还有间厕房。
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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