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属问兰珏,要如何处置这封信。
兰珏把信丢进抽屉:“当没看见吧。”
下属道:“可这信为什会在门上?要不要还是请刑部……”
兰珏摆摆手:“说不定是个玩笑,不必大惊小怪。有本事把信插在礼部门上人,怎会不明白,个试子有没有资格参加考试,不是这点理由所能左右。们礼部只是奉旨筹办科考.即便尚书大人,也做不这大主,定夺考生资格。”
兰徽在书房里睡两天,第三天傍晚,兰珏回府,递给他方锦盒:“这是爹为你置备法器,贴身佩戴,就不用怕那个鬼。”
兰徽欢欢喜喜地打开,锦盒里是只白玉雕野猪,支棱着两根獠牙,脊背上有个孔,拴着根红绳子。
兰珏把野猪挂到兰徽脖子上,揉揉他头顶,语重心长道:“你在大舅舅家招惹那只妖怪是只树妖,野猪专能拱树,正是它克星。”
兰徽刚看到野猪时,表情中带着怀疑,听兰珏话,顿时高兴起来,把野猪翻来覆去看几遍,抚摸着它獠牙:“爹爹,多吃猪肉是不是也有同样功效?”
兰珏肃然道:“不错,但吃寻常家猪肉没用,要吃野猪肉。你听你大舅母话,吃几天素罢,让厨房今晚做道野猪云腿酱三丝。多吃几口,别再挑嘴。”
兰徽用力点头,出前厅,跑到花园撒欢去。
端午过后,张屏没有再做生意,金夫人备重礼酬谢他,张屏推辞部分,剩下推辞不掉,仍然足够他衣食无忧到放榜,陈筹也稍带沾光。
经过金家案,张屏名声大震,即便那些声称不齿与他为伍清高试子们,也承认,此人有几分才华,可惜人品太差。这样才华,老天居然赐给个人品烂污人,实在令人惋惜。
陈筹忿忿然道:“那个马廉现在见人就说惋惜你人品和才华,还有那帮装清高孙子们,其实就是见不得旁人好,依然拐着弯儿黑。事实上,最不要脸就是他们,天天说别人人品烂,背地里下三滥事干得数不清,只是平常人不会和他们样,两眼紧盯着别人,做那种四处抹黑人缺德事罢。早晚有天,看他们狗咬狗。就说那个马廉,他那点名头都是抄,眼下收钱挂名写本子事情都露底,还恬不知耻地蹦达。天怎不收他!”
张屏言不发地钻进鸡窝,他本想对陈筹说,这次事不能怨马廉,是金老爷和金夫人去找马廉,请他挂名,而非马廉找人代写。马廉答应,只能说明他贪钱而已。
但陈筹看马廉向特别不顺眼,说恐怕陈筹会更加跳脚,张屏就选择沉默,专心致志替方婶盘查,吞她家小鸡崽究竟是王伯家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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